播放了一首柔和的歌曲。

打开抽屉，拿出一个盒子，盒子里面是一方砚台。

她将砚台摆出来，又拿过书包，从里面拿出一叠卡片。

正是那些己经作废了账号卡片。

每个卡片上都写着使用过的名字。

她捏起一张卡片，轻轻吹了一下，放进砚台里，拿起早就准备好的墨条，轻轻转动。

不过须臾，那卡片竟然变成了一滩似黑非黑，似红非红的液体。

她又从盒子里拿出一只小小的毛笔，笔头沾入那液体里，瞬间全部吸了进去。

翻开本子上一页空白页，她提笔写下一个名字。

正是那个卡片上的人名。

今日她收到了十张卡片。

将卡片上的名字全都写到纸上己经是二十分钟之后的事情了。

工具全都收起来，她合上了那个笔记本。

但是很快，又翻开。

翻到第五页，写着白小双名字的页面。

在这一页的右下角，有一个西方金印赫然在目。

阎王金印。

秦悦心情很好的敲了敲这一页的纸，合上了本子。

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

秦悦脸上的笑容淡去。

“什么事？”

门外的人等了一会儿才开口：“小悦啊，你们老师说，你这次月考成绩又下降了，我们……我们聊聊吧？”

秦悦眼中闪过一抹厌烦。

冷声道：“不用，考试的事你就别管了，我自己有分寸。”

“小悦，你总这么说，可是这都第二次了，你的成绩现在连一个好的本科都要上不了了。”

“你能不能告诉妈妈，你到底在想什么？”

“我不需要告诉你，人生也不止有高考这一条道路，那些不高考的人，也有过得风生水起的。”

秦悦声音里带着不耐。

“你别总是拿你那点浅薄的认知来指挥我的人生好不好？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会对我的人生负责。”

“我用不着你们对我指点。”

“如果你总是这样听他们的，不相信我，那我以后就不去上学了。”

秦悦妈妈急了：“你不上学怎么行？咱们家这种条件，考上大学是你唯一的出路啊。”

“你不要任性！这么多年努力，不能因为任性就功亏一篑啊。”

“就算你现在做着很了不起的事情，但是妈妈也没有阻止你做。”

“哪怕你维持以前的成绩，上课好好听讲，上一个大学，拿一个学历，也算是退路不是？”

听着母亲还是这种老生常谈，絮絮叨叨，秦悦厌烦极了。

说首接带上耳机，不再回话。

再忍忍。

只要明年成年了，就可以过自己的人生了。

门外的人说了很多，但是很久没有得到回应，也不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