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已的手臂,冲他扬起眉头,说不出的威风和得意:“看我画出来的蛇!”
鸦凝:……朝晕想了想,又问:“你知道什么是蛇吗?知道蛇长什么样子吗?唉!像你们这种温室里面长大的花朵……呸,人鱼,哪里摸爬滚打过!不像我!”朝晕说起自已年轻时候的壮迹就喋喋不休了:“我在三岁的时候就分得清楚哪些人是女人,哪些人是男人了——”话说到这里就说不下去了,戛然而止,朝晕看到鸦凝停在她“栩栩如生”的纹身上的冷长眸子骤然一弯,里面的银色瞳孔又被拉成了一条细线。他的唇线扯出来了一道锋利的弧度,左侧的犬齿若隐若现地抵在下唇,有一抹一眼望穿的讥诮挂在唇边,看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攻击美,当然,也很欠揍。朝晕顿住,这个时候倒是很机敏了,立刻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嘲讽自已的纹身了。她脸色大变,叉腰而立,怒瞪着这个不孝仆:”你以为我为了谁?!我还不是为了我们这个家!我要给我们讨公道呀笨蛋!我要问问那个男的为啥给我们送死鱼来。”她别开袖子,向鸦凝展现自已的肌肉,信誓旦旦:“看,有我这条蛇助力,再加上我威武的体格,一定可以把他吓得不敢再欺负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