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瘸一拐的人正是被许亦尘插烂左脚的那个白领带。+三+叶_屋\ ^蕪~错_内+容*
川文天瞥了许亦尘一眼,见是个毛头后生,就没再把他放在眼里,转而看向了叶知梵,粗声粗气的开了口,
“妹子,你这可就不地道了,你亲爹把你卖给了我,你却连声招呼都不打就跑了,是不是太不把我川文天放在眼里了?”
叶知梵眼角发颤,
“我和叶明没有任何关系,他没权利也没资格卖我。”
“呵呵…哈哈!!”
川文天突然仰头大笑起来,全身的肥肉都在跟着发颤,
“买你是看得起你,你也不打听打听,在漠州,川爷我看中了谁家的姑娘都是首接抢的,哪还会废这么多话?可惜你不体谅爷我的怜香惜玉,既然如此…”
说到这里,他突然摆了摆胖胖的手,
“把这娘儿们给我拽到车上!爷我现在憋了一肚子火,必须要马上泄泄火!”
“是!”
十几个狗腿子当即蜂拥而上,许亦尘脸色一沉,抽出破妄白刃横在身前,月光之下,白刃反射出了令人胆寒的冷光。
众多狗腿子顿时停下了脚步,白领带悄悄把脑袋凑在川文天面前,
“川爷,这小子很能打,咱可得小心点儿。”
川文天反手抽了白领带一巴掌,
“不争气的狗东西!爷我们这那么多人,还怕他一个…”
话没说完,一把匕首突然从许亦尘手中飞出,插在了川文天的脚边,白领带顿时吓的一瘸一拐的退了好几步,川文天则是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_狐`恋_蚊-穴/ `首′发/
“不…不愧是川爷,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值得兄弟们学习!”
白领带不忘拍一句马屁,可只有川文天自己知道,他是被吓的不敢动了,缓过神之后,他看着一脸淡漠的许亦尘,
“好小子,听说你想和我赌?”
许亦尘笑了笑,
“废了半天话,总算是说到正题了,听闻川爷赌艺精湛,我也很想见识见识。”
“呵呵…想和我赌的人多了,但一般二般的人爷我还真看不上,况且…你小子有赌注吗?”
“我的命就是赌注,你要是觉得我的命不值钱,我家中还有一棵金柿树,只要我输了,金柿树就归你了。”
川文天闻言一愣,金柿树他可是听说过的,听说那东西十分有灵气,不仅可以招财进宝,还能护佑主人长命百岁。
“你有金柿树?”川文天狐疑的问道。
许亦尘拿出手机,将一小段录有金柿树的视频在川文天的面前晃了晃,
“好了,别再浪费时间了,说吧,怎么赌?”
看到手机上的金柿树,川文天顿时心花怒放,他己经想好了,不管今天赌不赌,这棵金柿树一定要搞到手!
心里想着,他便从短裤的兜子里掏出一枚硬币,
“小子,听好了,时间紧迫,爷我今天不和你玩儿21点,也不玩儿德州扑克,更不玩儿押大小,咱就玩儿这枚硬币。*s¨i¨l/u?x_s?w·./c?o\m~”
“规则也简单的很,就是猜正反面,三局两胜,怎么样?敢不敢?”
叶知梵走到许亦尘身边,小声耳语,
“不行!硬币猜正反面他从来没输过!坚决不能冒险!”
许亦尘点了点头,随即下意识的往旁边躲了躲身子,
“没问题,就猜正反面。”
叶知梵还想阻拦,却被许亦尘的一个眼神劝退了。
川文天两手一挥,那些狗腿子马上就向后撤了几步,让开了场地,眼看就要开始了,可没想到川文天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小子,先别急,爷我要先吸吸地气…”
说罢,他就闭上了眼睛,两边的狗腿子齐刷刷的向前躬身,保持着哈腰的动作一动不动。
许亦尘眉头一皱,
“搞什么搞?”
叶知梵低声道:
“他每次赌之前都会有这样的仪式,所以才会有人说他拜了仙。”
许亦尘微微点头,发现川文天的脖子上带着一根红绳,绳头系着一个象牙,象牙有小拇指长,油光锃亮,明显是封过蜡的,而且活神庙的院子里不知怎么的,突然起了一阵凉风。
许亦尘猛然间想到了什么,竟也盘膝坐在地上,伸出左右手的食中二指盖在自己的眼皮上,然后轻轻一抹,双眼立时觉得微凉起来,这便是开天眼。
天眼一开,许亦尘当先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