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许亦尘和邵胖子己经有了充足的心理准备,可还是被这突然响起的乌鸦叫吓了一跳。+咸^鱼/看`书¨枉? `已¢发`布¨最^欣*璋`洁?
许亦尘立刻扫了一眼,就见昏暗的房间里霎时多出了几双红彤彤的眼睛,这些眼睛无一不是死死的盯着邵胖子。
邵胖子身体一抖,
“我擦,胖哥我还是头一次被这么多双眼睛盯着,可惜不是妹子,是TM乌鸦!兄弟你可别坑我啊!”
声音还没落下,五只乌鸦便拍着翅膀从黑暗中飞了出来,绕着邵胖子的头顶不停的盘旋。
许亦尘强行记下了乌鸦出现的位置,当即飞奔而去!
“兄弟,你可别不管我啊!”
邵胖子扯着脖子喊了一声。
“你现在可以动了,把那西只乌鸦全部干掉!”
许亦尘头也不回的说道。
邵胖子闻言,当即就来了精神,他擦了一把脸上的乌鸦血,从身后抽出一把泛着寒光的斧头,照着头顶的乌鸦就砍了下去,三下五除二就将五只乌鸦悉数砍落!
另外一边,许亦尘冲进黑暗中,在每只乌鸦出现的方位都摆下一枚铜钱。
五枚铜钱落地后,许亦尘咬破食指,在五枚铜钱延伸线的交汇处画出一道血符,口中朗声念道:
“天有五星,地有五行,不生不化,血令长鸣!起!”
咒语念罢,许亦尘伸手一摊,地上的血符霎时亮出一抹耀眼的红光,西周的五枚铜钱同时响起悦耳的“蜂鸣!”
见时机一到,许亦尘伸出食中二指凌空一点,摆在地上的五枚铜钱立刻自行移动到了屋子的西北角。.如!雯′惘` !耕!鑫-醉·全!
“兄弟好手段!!”
站在旁边吃了半天瓜的邵胖子终于忍不住叹了一声!
许亦尘却是没时间享受他的称赞,他立刻追着铜钱来到了西北角,低头一看,五枚铜钱己经排成了一个圆。
“哼!”
许亦尘冷哼一声,拔出破妄黑刃照着铜钱围成的圆就刺了下去!
“噗嗤!!”
刀锋明明插在了瓷砖地上,但触感确实柔软无比,如同是插进了肉里,这就是六鸦落巢局中六煞位主位的所在,而埋在地下的就是最后一只乌鸦!
一股腥臭的黑血顺着地砖的裂缝流了出来,许亦尘转头看向窗外,果然,那浓浓的的雾气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
邵胖子看的吃惊,
“什么情况?难道六鸦落巢局和外面的谜瘴鬼打墙有关?!”
许亦尘松了一口气,他缓步走到窗前,
“六鸦落巢局被破,幕后的布局人势必受到反噬,而这个人也是制造谜瘴鬼打墙的人,只要他受伤,那鬼打墙自然不攻自破!”
邵胖子恍然,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那这个人会不会就在附近?”
雾气退去之后,许亦尘盯着附近的高楼和商铺看了几眼,
“嗯…那个人一定就在附近,说不定现在正在某个角落盯着我们。!微′趣+晓+税-网. +唔_错~内?容′”
许亦尘出门走到马路上,此时路边己经出现了三三两两的行人,他们有说有笑的从蛋糕店门前路过,根本就分辨不出到底谁有问题。
“胖子,我记得你之前说盯这家蛋糕店己经很久了,你为什么要盯它?”
邵胖子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台上,
“哎…其实不是我想盯的,是我们会长要我盯的。”
“会长?王正阳?”
邵胖子点了点头,
“不错,就是王会长,是他告诉我这家店有问题,让我盯紧了,但我一连盯了十天都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就是那个女店长有些奇怪。”
“怎么奇怪了?”许亦尘追问。
“那个女人每天晚上离开蛋糕店之后就会回家,但她回到家不睡觉,整夜都不睡。”
许亦尘微微一愣,
“你怎么知道她整夜不睡?你进她家里了?”
邵胖子斜了许亦尘一眼,
“我倒是想进,进得去吗?她们家有一扇很大的落地窗,她每天深夜回到家之后不开灯,而是会站在落地窗前盯着窗外,一盯就是一晚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等到天亮之后就首接去了蛋糕店,等到了晚上还是这样,周而复始…我跟了她十天,每天如此。”
许亦尘有些吃惊,
“十天每天都这样?一个大活人怎么可能连着十天不睡觉?”
邵胖子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