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闻言,
“杀人?大哥,杀人可是犯法的…不过王正阳那个老杂碎,竟然想把我们两个全都干掉,还搞坏了我的车,不弄死他实在是难解我心头之恨!弄死他,必须弄死他!”
许亦尘微微一笑,
“既然如此,那一切就好办了,我己经有了计划,就按照我说的去做。·零′点,看*书¢ _勉_沸`粤^独~”
许亦尘凑到胖子耳边低声耳语了几句,听完后胖子立刻竖起了大拇指,
“这计划…高…实在是高啊!”
许亦尘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先找人把这里处理一下,那辆车修一修应该还能再用,我回安洁家再看看,但你千万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明天的这个时候必须要让王正阳死!”
胖子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土,
“放心吧!这次非得弄死他不可!哎对了,有一件事儿忘了告诉你,安洁的丈夫也是法术协会的人,因为看不惯王正阳的行事作风,几次出口顶撞,还曾试图去州政府举报他…"
“结果被王正阳发现了,后来没过几天他就失踪了,从那以后,王正阳就安排我盯着安洁,王正阳一首想进入官场,他很在乎自己的名声,所以协会里都在盛传安洁的丈夫一定是被王正阳害死了。·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许亦尘心中恍然,他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
二十分钟后,许亦尘独自回到了安洁的家,她之前被白袍人上了身,短时间内不会苏醒。
按照胖子之前的描述,安洁应该是连续几天被上身,所以即便苏醒了也会大病一场,好在不会有生命危险。
许亦尘来到客厅的墙角,手托下巴端详起了那面灵镜,这镜子非同一般,威力也不容小觑,落在王正阳的手中未免太可惜了…
想到这里,他便扛起镜子离开了。
回家后,许亦尘把刘寡妇和他儿子被王正阳制成傀儡的事情和许天讲了一遍,自己差点被撞死的事儿只是一句话带过,听完后,许天的脸都气的涨红了!
“妈的!!身为法术协会的会长,竟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害人,真是剐他一百次的都不为过,来让我看看你伤的怎么样?”
“二师父己经给我处理过伤口了,没什么大碍,老许,搞了半天你是担心我啊,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刘寡妇呢。”
许天瞪着许亦尘,
“少放屁!他们是外人,你是我儿子,能一样吗?!不过我得提醒你,你小子向来睚眦必报,这次差点死在王正阳手里,你心里有什么打算我清楚得很,还是那句话,别给自己惹麻烦。~e~z?k/s,w·.?n~e^t*”
“知道了老许~”
第二天上午,在漠州的一处古香古色的豪宅内,正在打坐的王正阳忽然被一阵急促的门铃声惊扰了。
每天上午的打坐是他的必修课,不管是协会的人还是他身边的人都知道,王正阳睁开双眼,满脸怒意的走到门前,问都没问一声就打开门。
结果这门刚一打开,王正阳就愣住了,他盯着门口的人看了好半天,才难以置信的开了口,
“你…你怎么…”
胖子电线杆似的处在王正阳面前,
“王会长…我回来了!那个许亦尘己经死了!他…呜!!”
没容他把话讲完,王正阳便捂着他的嘴把他拽进了屋子里,然后重重的关上了门!
他从头到脚的扫了胖子几眼,
“哼…什么许亦尘,本会长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对了,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本会长给你打了一晚上电话都联系不到你,瞧瞧,你怎么会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
胖子憨憨地一笑,
“会长有联系过我吗?我怎么一个电话也没接到?我倒霉,昨天夜里被一辆卡车撞了,好在司机被抓住了,这司机也真够缺德的,竟然说他是会长您派来杀人灭口的…”
一听卡车司机被抓住了,王正阳的脸色骤然一变,
“你的话我越来越听不懂了,什么司机?什么杀人灭口?纯粹是扯淡!”
“既然如此,我这就送那个司机去警署,让警员收拾他!”
说完,胖子转身就要走,王正阳急忙拦住了他的去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小邵啊,还是你机灵,不过你先不要冲动,带我去见见那位司机,我要当面问问他为什么要诬陷我,他若是不配合,你再把他交给警署,怎么样?”
胖子眨了眨眼睛,
“好啊,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