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妈,谢了!”
何雨柱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也顾不上再客套,拉起刚刚跟上来的何雨水的手,脚步加快,大步流星地朝着中院走去。,e*r+c\i*y\a?n¨.`c?o!m′
“哥?怎么了?”何雨水被他突然的举动弄得一愣,踉跄着跟上。
“没事,抓紧时间!”何雨柱头也不回。
他知道,那个女人一定是去给白寡妇报信了!
果然,他们兄妹俩刚刚走到中院的入口处,还没等看清院内的情形,一个尖利刻薄的声音就猛地炸响:
“站住!”
紧接着,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蓝布褂子,身材微胖,三角眼倒竖,双手叉腰的女人,如同拦路虎一般,气势汹汹地堵在了月亮门前。
正是那个让他父亲抛妻弃子,害得他们兄妹受尽苦楚的女人——白寡妇!
白寡妇眯着那双刻薄的眼睛,如同审视贼人一般,恶狠狠地上下打量着何雨柱和何雨水。
“你们是干什么的?鬼鬼祟祟跑到这里来想干嘛!”
白寡妇那双倒竖的三角眼,如同淬了毒的针,死死钉在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哪儿来的野种?跑到这儿撒野!”
她声音尖利,带着一股子蛮横,唾沫星子几乎喷到何雨柱脸上。
何雨水下意识地往哥哥身后缩了缩,小手紧紧攥着他的衣角,脸上带着惊惧。
何雨柱面沉如水,眼神不起一丝波澜。^萝/拉¨暁^税\ -已/发¢布~蕞,鑫~彰′劫^
上辈子,他就是被这个女人和她那两个不成器的儿子,连推带搡,像撵一条丧家犬一样赶出了这个院子,连父亲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这辈子,还想故技重施?
“滚开。”
何雨柱吐出两个字,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冰冷。
白寡妇被他这眼神看得心里一突,随即怒火更炽。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敢横!看老娘不撕烂你的嘴!”
她怪叫一声,伸出粗糙的手,就想去抓何雨柱的衣领,那架势,是惯用的撒泼起手式。
何雨柱眼中寒芒一闪。
不等那脏手靠近,他右手随意地往前一探,看似轻飘飘地一拨。
“啪!”
一声轻响。
白寡妇只觉得一股大力袭来,根本无法抗拒,整个人如同被风吹倒的稻草人,一个趔趄,“噗通”一声,结结实实地摔了个屁股墩儿!
尾巴骨传来的剧痛让她瞬间龇牙咧嘴。
“哎哟!打人了!杀人了!”
白寡妇坐在地上,双手拍着大腿,开始嚎啕。
“大彪!二彪!你们死哪儿去了!有人打上门了!快来打死这两个小杂种!”
尖锐的哭嚎声刺破了午后的宁静,在中院里回荡。
何雨柱看都没看地上的女人一眼,拉着何雨水,迈步就往月亮门里走。
“哥……”何雨水还有些犹豫,被这阵仗吓得不轻。-小¨税¢C/M*S* /最?薪?璋,踕^庚_鑫!哙^
“没事,有哥在。”
何雨柱的声音沉稳,带着令人安心的力量。
就在这时,西厢房的门“吱呀”一声开了。
一个穿着沾满油污的蓝色工装,头发花白,面容带着几分憔悴和惊疑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
他先是皱眉看向地上撒泼打滚的白寡妇,随即目光落在了走进院门的何雨柱和何雨水身上。
当看清两人的面容时,男人瞳孔骤然收缩,脸上写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那是……柱子?还有雨水?
他嘴唇哆嗦了一下,似乎想说什么。
“妈!怎么了?”
“谁敢欺负我妈!”
几乎同时,东厢房和另一侧的南房里,猛地冲出两个膀大腰圆,一脸横肉的青年,手里还抄着家伙。
领先那个,手里拎着一根粗实的木棍,正是白寡妇的大儿子,大彪。
后面那个,手里攥着半块板砖,是二儿子,二彪。
两人看到母亲坐在地上哭嚎,又看到陌生的何雨柱兄妹,顿时凶相毕露。
“妈的!敢动我妈!找死!”
大彪怒吼一声,抡起木棍,带着呼呼风声,劈头盖脸就朝着何雨柱的脑袋砸了下来!
这一棍要是砸实了,普通人不死也得重伤。
何雨水吓得惊叫一声,闭上了眼睛。
何大清也是脸色大变,下意识喊道:“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