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寡妇连滚带爬地扑到自己儿子身边,看着大彪额角的血迹和二彪扭曲的胳膊,心疼得如同刀绞。
她猛地转过头,三角眼死死瞪着何大清,唾沫横飞。
“你看看!看看你那好儿子干的好事!”
“把我大彪二彪打成这样!”
“你是死了还是聋了?还不赶紧把他们送医院去!”
“我告诉你何大清,我儿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我跟你没完!”
白寡妇坐在地上,一边拍打着昏迷的大彪,一边指着何大清的鼻子破口大骂。
何大清被骂得狗血淋头,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他看看地上哀嚎打滚的白寡妇和她那两个不省心的儿子,又看看站在屋门口,眼神冰冷的何雨柱,以及旁边拉着哥哥衣角,满脸泪痕却不敢再哭出声的女儿何雨水。
一时间,他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左右为难,站在原地搓着手,额头上急出了汗。
“这……这可怎么办……”
就在这时,何雨柱冷淡的声音响起,带着一种莫名的自信。
“用不着去医院。”
白寡妇的咒骂声戛然而止,猛地抬头看向何雨柱,眼神里充满了怀疑和怨毒。
何大清也愣住了。
“我能治。”
何雨柱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他目光转向何大清,带着一种理所当然的命令口吻。
“你去,把他们俩扶到屋里炕上。”
何大清下意识地就想动,但随即反应过来,一股羞恼涌上心头。
他被自己儿子使唤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嘿!你小子反了天了?!”
何大清梗着脖子,脸上涨得通红,唾沫星子喷出老远。
“老子是你爹!有你这么跟爹说话的吗?哪有儿子使唤老子的道理!”
他试图拿出做父亲的威严。
何雨柱闻言,脸上那抹嘲讽更浓了,他缓缓转过身,首视着何大清。
“爹?”
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字,声音不高,却像是一根冰冷的针,狠狠扎进了何大清的心里。
“我问你,这些年,我和雨水相依为命,在西合院里受尽欺负,差点饿死冻死的时候,你在哪儿?”
“易中海那个老东西伙同贾家算计我的时候,你在哪儿?”
“雨水被人指着鼻子骂没爹的野种的时候,你又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