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狼一样盯着何雨水手表的白寡妇,忍不住了。
她两眼放光,死死地黏在那块手表上。
那可是手表啊!她做梦都想要一块!
跟了何大清这么多年,软磨硬泡,连哄带骗,都没能让何大清给她弄一块来!没想到这死丫头手上竟然戴着!
一股强烈的嫉妒和贪婪涌上心头,她差点就想冲上去把那手表抢过来戴自己手上!
可一接触到旁边何雨柱那冰冷的眼神,她浑身一个激灵,瞬间清醒过来。
她可没忘刚才二彪的惨状,自己这俩儿子加起来都不是这小王八蛋的对手!
硬抢肯定不行。
白寡妇眼珠子一转,立刻换上一副哭腔,指着炕上还在哼哼唧唧的大彪。
“哎呦喂!我的儿啊!你光顾着看手表了,你哥的脑袋还流着血呢!”
“何雨柱!你不是说能治吗?你倒是快治啊!”
“我大彪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我跟你没完!”
她声音尖利,试图用大彪的伤势来转移注意,也催促何雨柱赶紧动手。
何雨柱面无表情地瞥了她一眼,那眼神里的冷漠,让白寡妇后面的话都噎在了喉咙里。
他没理会白寡妇的叫嚷,目光转向炕上的大彪。
大彪额头上的伤口确实还在渗血,虽然不像二彪的断骨那么严重,但也需要处理。
何雨柱也不废话,从随身的帆布挎包里,摸出了一个小巧的针灸包。
打开,里面是长短不一、闪着寒光的银针。
这一手,又让何大清和白寡妇看得一愣。
刚才接骨就算了,现在……还要用针?
这小子会的也太多了吧?!
没等他们反应过来,何雨柱己经捻起一根细长的银针,手指一弹,消毒。
然后,快、准、狠!
银针精准地刺入了大彪头部的几个穴位。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呃……”
大彪闷哼一声,只感觉几股微弱的电流窜过头皮,然后……额头伤口处那股持续的胀痛感,竟然奇迹般地减轻了!
甚至连流血的速度,都肉眼可见地慢了下来!
何雨柱又取出伤药,快速给大彪清理包扎了一下伤口。
前后不过一两分钟。
“行了。”
何雨柱收起银针,语气平淡。
“皮外伤,死不了。”
他看都没看炕上的两人,首接对门口的方向抬了抬下巴。
“滚回你们自己屋去。”
那语气,就像是在驱赶两条碍眼的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