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一家人,总不能一首……”
他刚想顺嘴说两句何大清的不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爹那个人……唉!”
赵山河猛地打住,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算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师父盖九黄的师哥,算起来也是我师哥。当师弟的,不好背后嚼舌根。”
他重重吸了口烟,把剩下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赵山河猛地打住,摆了摆手,脸上露出一丝复杂的表情。
“算了,他怎么说也是你师父盖九黄的师哥,算起来也是我师哥。当师弟的,不好背后嚼舌根。”
他重重吸了口烟,似乎想把剩下的话都吞进肚子里。
就在这时,里屋的门帘“哗啦”一声被掀开,一个穿着干净碎花罩衣,身形微胖,面容和善,但眼神却透着一股精明利落的中年妇女快步走了出来。
正是赵山河的媳妇儿,马冬梅。
“我说老赵!柱子难得来一趟,你就在这儿吞云吐雾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
马冬梅嗔怪地瞪了赵山河一眼,麻利地接过他手里的烟,在鞋底上摁灭了。
赵山河讪讪一笑,不敢反驳。
马冬梅这才转向何雨柱,脸上立刻堆满了热情的笑容,声音也变得柔和起来。
“柱子,别听你师父瞎咧咧。他就是嘴碎,心里没坏水儿。”
她拉着何雨柱的胳膊,示意他往屋里坐。
“刚才我可都听见了。要我说啊,你爹他……他肯说要回来,这就是好事,是迈出了第一步!”
马冬梅拍了拍何雨柱的手背,语重心长。
“人呐,总得往前看。就算……就算他真把保定那个女的带回来,只要他心里还有你们兄妹,还认这个家,咱们就不能把他往外推。”
“日子是人过出来的,关起门来是一家,外面的风言风语,随他们说去!”
马冬梅这番话,说得既实在又通透。
何雨柱心中微动,点了点头。
“师娘说的是,凡事总得有个开始。”
他确实也是这么想的。何大清回不回来,带不带白寡妇,对他现在影响不大。他有自己的路要走,但如果何大清能迷途知返,对妹妹何雨水终究是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