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激动，脚步沉稳地走向后厨。

……

红星轧钢厂的大食堂后厨，此刻正是临近午饭前的忙碌高峰。

蒸汽弥漫，人声鼎沸，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不绝于耳。

穿着白大褂、戴着白帽子的厨师和帮工们，正紧张地忙碌着，切菜的剁剁声，炒菜的滋啦声，混合着饭菜的香气，构成了一副充满烟火气的画面。

何雨柱的出现，像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立刻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不少人停下了手中的活计，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带着好奇、探究，甚至还有几分不易察觉的敬畏。

没办法，昨天何雨柱在西合院暴打易中海，逼得易中海低头认错的事情，早就通过住在一个院儿的工友们，传遍了整个轧钢厂。

再加上今天《京报》上那篇报道……

如今的何雨柱，在许多工友眼中，己经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负的“傻柱”了。

“哟！柱子回来了！”

一个身材微胖，同样穿着厨师服的中年男人，第一个迎了上来，脸上带着热络的笑容。

他是食堂的老师父之一，姓杨，大家都叫他杨师傅。

跟何大清也算有点交情，以前对何雨柱还算照顾。

“杨师傅。”

何雨柱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柱子，你这趟去保定，还顺利吧？”

杨师傅凑近了些，压低声音问道，眼神里带着八卦的光芒。

“听说……见到你爸了？”

他这一问，旁边几个竖着耳朵的帮工，包括那个身段风骚、嘴巴厉害的刘岚，也都围了过来。

刘岚更是快人快语：

“是啊，柱子！你爸啥时候回来啊？他这一走，咱们食堂可少了个主心骨呢！”

“就是就是！何师傅那手艺，没的说！”

“柱子，你爸到底怎么说的？”

众人七嘴八舌地问着，显然对何大清的去向极为关心。

何雨柱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一下。

他不喜欢被人这样围着盘问家事。

尤其是关于何大清。

“见到了。”

他言简意赅地回答。

“那他回不回来？”

刘岚追问道，眼睛亮晶晶的。

何雨柱看了她一眼，语气平淡：

“不回。他在那边挺好的。”

“什么？！”

“不回来了？”

“嘿！我说老何这是怎么想的？放着北京城的工作不要，放着亲生儿女不管，跑保定跟那寡妇过日子去了？”

“糊涂！真是糊涂啊！”

杨师傅连连摇头，一脸的惋惜和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