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敢这样穿旗袍出门的年轻姑娘不多。
可眼前的何雨柱,一身笔挺的工装,脚踩锃亮皮鞋,身姿挺拔,眼神沉稳,哪里有半点年轻小伙子见到漂亮姑娘时的局促?那份从容和成熟,远超他十八岁的年纪。
陈雪茹心中微动,仔细打量着他。阳光洒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硬朗的轮廓,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能看透人心。
她忽然想起火车上的那一幕,他面对窃贼时的勇猛果决,此刻又化作眼前的沉稳可靠。
“何同志,你过奖了。”
陈雪茹笑着,从放在旁边的布袋里,小心翼翼地取出一份折叠好的报纸,正是那份《京都日报》。
她将报纸递到何雨柱面前,指着那张照片。
“上次在火车上,多亏了你,我的钱包才没丢。这事还上了报纸,你看,咱俩还一块儿上镜了呢!我一首想找机会谢谢你。”
她的语气带着几分雀跃,又有些不好意思。
何雨柱目光扫过报纸,照片上的自己还带着几分青涩,而身旁的陈雪茹,眼神清澈,带着关切。
他笑了笑,将报纸推了回去。
“陈同志客气了,举手之劳。”
“这报纸,我早就看过了。不过对我来说,抓住小偷是应该的,没太放心上。”
他的语气云淡风轻,仿佛那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陈雪茹微微一怔,旋即了然。他不是不在乎,而是心胸格局,早己超脱了这点见义勇为的小事。这个男人,比她想象的更有意思。
“坐吧,何同志。”
她往旁边挪了挪,示意他坐下。
两人在长椅上坐下,一时无话,只有微风拂过湖面,带来丝丝凉意。
“你……好像跟报纸上不太一样了。”
陈雪茹率先打破了沉默,她侧头看着何雨柱,眼神里带着探究。
“哦?哪里不一样?”
何雨柱饶有兴致地问。
“说不上来,”陈雪茹摇摇头,“就是感觉……更沉稳了,也更……让人看不透了。”
何雨柱笑了。重生一世,灵魂早己不是那个冲动易怒的傻柱,气质自然不同。
“人总是会变的。”
他没有过多解释。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起来,从公园的景色,聊到最近的天气,又聊到各自的工作。
何雨柱简单说了自己在轧钢厂后厨,负责给苏联专家做菜的事情,轻描淡写,却难掩其中的重要性。
陈雪茹听得仔细,眼中异彩连连。她能听出这份工作的不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