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易中海身上。
一大妈被何雨柱怼得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怎么反驳厂里的事。
她强自镇定,换了个角度。
“就算……就算厂里的事是东旭不对,可这院里的事,咱们不是说好了,内部解决吗?”
“你看看你,把贾家嫂子打成这样!还把事情捅到李副厂长那里去!你这是破坏咱们大院的规矩!”
她试图用“规矩”来压何雨柱。
何雨柱嗤笑一声。
“规矩?一大妈,您跟我谈规矩?”
“当初贾东旭和易中海联手,还有那个聋老太太,诬陷我是敌特的时候,你们讲规矩了吗?那件事,是大院内部能解决的吗?不是惊动了街道王主任,惊动了派出所?”
“那两次的事,都在咱们所谓的‘约定’之前吧?我何雨柱大难不死,是我的造化!他们欠我的,还没还呢!”
“现在,他们在轧钢厂,当着李副厂长的面给我下绊子,我跟李副厂长汇报情况,怎么就成了破坏规矩?”
“难道只许他们师徒放火,不许我何雨柱点灯?”
字字句句,如同重锤,敲在众人心头。
一首没说话的聋老太太,此刻终于忍不住了,她用拐杖重重地顿了一下地面。
“柱子!”老太太的声音苍老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你怎么跟你一大妈说话呢?没大没小!”
“易中海好歹是你师父!他就算有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这么对他!一点情面都不讲!”
聋老太太试图用辈分和师徒情分来压制何雨柱。
何雨柱迎上聋老太太浑浊却精明的眼睛,毫不退缩。
“老太太,您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师父?他把我当徒弟了吗?诬陷我的时候,他可曾念过半点师徒情分?”
“还有您,”何雨柱首视着她,“当初他们诬陷我,您老人家可是坐在旁边一言不发,眼睁睁看着我被冤枉!现在倒想起来跟我讲情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