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祭纹,“九哥,雪,咱们给这帮小兔崽子露一手——让这破墓亮个相!”
三人的血祭纹同时注入星图的刹那,古墓突然爆发出冲天光流。金红雾气与暗金血液交织着冲上夜空,将九阙星图映得愈发清晰,雨幕中的星砂顺着光流落入甬道,在地砖上拼出“守墓人”三个古篆,引得山道上爆发出欢呼。“是三派合璧的光!”老烟枪举着震魂炮往山上跑,炮口的星砂在雨里闪着光,“当年周明远就是凭着这光,在黑水玄蛇窝里救出苏挽月的!”苏雪的银盒飞至半空,金红雾气在星图上标出三道路线:“东海的龙骨藏着玄蛇残魄,西域的壁画记载着新咒文,南疆的地脉需要重新接榫——咱们分三路?”萧战的机械爪突然抓起块墓砖塞进嘴里,土腥味混着星砂的甜味在舌尖炸开:“分个屁!老子的烤串炉够大,能带着你们仨的份儿。”他指着主墓室的方向,“先闯这破墓,回头让老烟枪的客栈添个‘邙山探险’的新菜。”林九的罗盘星芒落在三人中间,真本残页化作三张路线图飘向他们:“战,你带狗剩走东路,他的刺青能跟玄蛇残魄共鸣;雪,阿珠跟你去西域,她的珍珠链能解咒文;我带石头去南疆,正好让他练练算账的本事。”笑声与雨声在墓道里回荡,星砂与光流交织着落下,在三人脚边聚成发光的脚印。苏雪的归墟眼看见,脚印正顺着甬道往主墓室延伸,每步都带着三派图腾的微光,与共生树命轮的光芒遥相呼应。“九哥,战,”她望着雨幕中渐渐清晰的路线,金红胎记在眉心亮得坚定,“这次的烤串,谁输了谁请客。”萧战的机械爪紧紧握住两人的手,暗金血液与金红雾气、星芒在雨里融成暖流:“他娘的,老子准赢。”他指着山道上蹦跳的孩童,“但要是狗剩他们比咱们先到,这账就得算在他们头上。”林九的罗盘指针最终指向主墓室深处,星芒在雨幕上刻下新的路标:“守墓人在,路就不会断。”他望着甬道两侧鲜活的壁画,狗剩正用树枝在壁画空白处画烤串,阿珠把珍珠嵌在图腾缺角,石头则蹲在角落,认真地数着地砖的数量。“战,雪,你看。”他轻声说,“这就是路该有的样子。”古墓的光流还在持续,九阙星图在夜空愈发璀璨。三人并肩走进甬道的刹那,雨突然停了,月光顺着墓门照进来,在他们身后拉出长长的影子。苏雪回头望了眼山道,看见老烟枪正给三个小崽子分发星砂饼,狗剩的刺青在月光下泛着淡金,与萧战颈后的纹路如出一辙。“走吧。”她握紧银盒,率先踏入黑暗,金红雾气在前方织成光带,“听说东海的龙骨汤,比长白山的鹿肉汤还鲜。”萧战的机械爪拽着两人往前冲,暗金血液在石壁上画出箭头:“雪,九哥,谁先找到主墓室的宝贝,谁就是老大!”林九的罗盘星芒照亮前路,真本残页的最后空白处,正自动浮现新的字句:“守墓人的终章,是下一章的序章。”镜头渐渐拉远,邙山的轮廓在夜色中化作模糊的剪影。九阙星图在星空下缓缓旋转,东海的航线、西域的沙漠、南疆的雨林都亮起微光,而最亮的那道光芒,始终追随着三个在墓道中前行的身影。雨又开始下了,洗去墓门前的脚印,却洗不掉地脉里流淌的三派光流。山脚下的九阙客栈还亮着灯,老烟枪正往账本上添新的名字,烛火照在“终章留白”四个字上,墨迹新鲜得像是刚写上去的。守墓人的脚步,从来不会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