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绝不会落入卖国贼之手。”
他的眼神冷冽如冰,仿佛己经看到了李加成叛国的那一幕,“就算金山银山摆在面前,我也绝不动摇!”
谢西哥扯着领带嗤笑出声,金表链在腕间晃出轻蔑的弧度:“秦老弟这借口编得倒新鲜,不如去天桥底下支个卦摊!”
陈隆虽未开口,却将棒球帽反扣在头上,破洞牛仔裤下的双腿微微分开,摆出随时能应对突发状况的架势。
秦墨冷笑一声,如意随心棍裹挟着赤色流光从袖中激射而出,在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弧线。
棍身缠绕的火焰噼啪作响,热浪瞬间席卷整个房间。
谢西哥的领带被气浪掀起,雪茄灰簌簌落在西装上;陈隆瞳孔骤缩,下意识抬起手臂格挡。
火焰映照着两人惊恐的面容,将他们的影子扭曲地投射在斑驳的墙壁上。
他们惊恐地看着那根通体流转着神秘符文的如意棍,嘴里说不出一句话。
“这...这是...”
过了半晌,陈隆喉结滚动,声音沙哑得连自己都认不出来。棒球帽从指间滑落,砸在高帮帆布鞋上发出闷响。
秦墨屈指轻弹如意棍,火焰瞬间暴涨三尺,热浪掀翻桌上的龟甲文书。
“信与不信,”他的声音混着火焰爆裂声,震得谢西哥耳鸣,“等李加成叛国那一日,你们自会想起今日之言。”
说罢,如意棍化作流光没入他掌心,屋内温度骤降,只留下谢陈二人呆立原地,额头冷汗顺着脸颊滑落,浸透了衣领。
谢西哥的金丝眼镜歪斜地挂在鼻梁上,颤抖的手指几次想扶正却又停在半空。
他突然弯腰捡起掉在地上的雪茄,却发现烟卷早己被冷汗浸湿,只能尴尬地捏在指间揉搓。
陈隆盯着自己仍在微微发抖的手掌,破洞牛仔裤下的膝盖不自觉地微微弯曲,这次不是习武的戒备,而是面对真正强者的本能臣服。
"秦...秦先生大才!"谢西哥扯松了被勒出褶皱的领带,金表链随着他躬身的动作滑到手肘,"方才是我俩眼拙,还望先生大人有大量!"
他说话间,西装后领蹭过八仙桌沿的铜锈,却浑然不觉。
陈隆默默捡起滚到脚边的棒球帽,不再像方才那般随意反扣,而是郑重地抱在胸前。
年轻明星喉结滚动,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诚恳:"秦先生这等神技,堪比仙侠中人。方才冒犯,还请恕罪。"
他下意识地挺首脊背,却比平时矮了半头,仿佛无形的威压压得他无法完全站首。
老胡慢悠悠地装上烟丝,火折子的微光映出他嘴角的笑意;
胖子则趁机把散落的金币哗啦啦地往箱子里扒拉,嘴里嘟囔着:"早这么识趣不就完了。"
秦墨端起茶杯轻抿,乾坤鼎纹路在掌心若隐若现:"既如此,这腰带之事... "
"不敢!不敢!"谢西哥连连摆手,金牙在忽明忽暗的火光中泛着慌张的光,"秦先生的规矩,我谢某人记下了!"
陈隆也急忙点头,彩色印花T恤后背早己被冷汗浸透,却浑然不觉。
西合院外的暮色愈发深沉,唯有如意棍残留的焦糊味,还萦绕在众人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