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逐出寨子!”
秦墨闻言顿了顿,“阿达,孔雀的事情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等这次事情结束我会去找你们!”
说完,秦墨不再多言,一个转身,往前面走去,傀儡尸如影随形跟在身后。
他为何没对扎龙下死手?只因在秦墨看来,让这蝼蚁痛快死去,实在太过便宜。
这个扎龙在原剧情里可是最恶毒贪婪的一个,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只有让他在惊恐和绝望中死去,才是最好的归宿。
老胡、胖子等人默契地收拾起装备,雪莉杨将混沌裂空刃收入鞘中,精绝女王则如幽灵般隐入队伍。
众人踏着满地枯叶,在摇曳的火光中朝着虫谷深处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恩宽等人的心上。
恩宽死死咬着后槽牙,长刀的刀柄几乎被攥得变形,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
他看着秦墨等人渐行渐远的背影,喉咙里发出压抑的低吼,却始终不敢迈出半步。
泽瓦跪在地上,指甲深深抠进泥土,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眼中满是不甘与屈辱,可方才那恐怖的一幕不断在脑海中回放,让他连站起来的勇气都没有。
其他寨民更是大气都不敢出,首到秦墨等人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中,火把的光芒也融入夜色,他们才敢缓缓抬起头。
扎龙瘫在地上,浑身颤抖不止,裤裆处的尿骚味弥漫开来,却无人笑话他——因为每个人的双腿都在不受控制地打颤。
“族长……就、就这么放他们走?”一个寨民声音发颤地问道,打破了死寂的氛围。
恩宽猛地转身,浑浊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都给我闭嘴!”
他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沙哑,“谁要是敢轻举妄动,就逐出寨子!”
这时候,泽瓦道:“阿爸,如果他们进去惊动了里面的山神和祖宗,会不会牵连我们寨子?
恩宽冷冷的道:“咱们遮龙寨供奉的山神,怎会养血尸这等腌臜玩意儿?”
他弯腰抓起把泥土狠狠摔在地上,浑浊的眼珠里泛起血丝,“定是这些外乡人用邪术亵渎了尸身!若祖宗泉下有知,定要降罪于他们!”
扎龙颤巍巍地站起身,望着秦墨等人消失的方向,喉结滚动着道:“可他们一首往里走,万一惊动了老祖宗,怪罪我们……”
恩宽想了想,便道:“走,我们也进去,老祖宗怎会怪罪自己的子孙?定是这些外乡人用妖法蒙蔽了尸身!”
泽瓦一把拽住父亲的衣角:“阿爹!方才那高人的手段......”
他话音未落,便被恩宽便强势打断:“怕什么!咱们身上流着老祖宗的血脉,老祖宗岂会伤自己人?”
他转头望向瑟瑟发抖的寨民,“谁敢退缩,就当他从未生在遮龙寨!”
夜色如墨,二十余名寨民举着猎枪、火把,在恩宽带领下悄无声息地潜入虫谷。
潮湿的雾气裹着腐叶气息扑面而来,藤蔓间不时传来诡异的沙沙声,却压不住恩宽急促的喘息。
他紧紧攥着手里的长刀,喃喃自语:“祖宗保佑......定要让这些外乡人知道,这虫谷姓甚名谁......”
只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决定如同打开了潘多拉魔盒——等待着这群贸然闯入者的,将是九死一生的绝境。
不仅那些随他入谷的年轻族人几乎命丧黄泉,包括他最疼爱的儿子泽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