锣湾出现了张天的身影。
他身穿黑衣,头戴帽檐,率领手下到达时代广场。
不仅铜锣湾,就连弥敦道、尖沙咀以及中环等繁华区域,同样有他的属下活跃。
这些人皆是为了摸清地形而来。
突然间,一辆车停下,十几个戴着面具、持枪而来的劫匪跳下车。”全部蹲下,别动,照做的话可以保命!”
“生命属于自己,但黄金属于老板。
一个月赚不到两三千,何必为这些资本家拼命?”
劫匪的话瞬间震慑住所有人,不少原本想反抗的人都放弃了念头。
这些人本就是底层打工者,随便一件金饰都可能耗尽他们的积蓄。
何苦拼命,不如顺从。
乒乒乓乓的声音传来,悍匪砸碎玻璃,席卷所有贵重物品。
他们动作利落,仅仅数分钟便洗劫了十几家珠宝店。
整个过程中,无人受到实质伤害。
正如张天所言,他们只是以暴力手段获取财物,仅此而己。
无伤刷金,从容退场!
很快,众人撤离,警笛声划破夜空。”是谁报的警?”
“东星的人,一定是东星的人。”
靓坤听见警笛声,气得首跳脚。
他带来的人手占优,原本可以夺回铜锣湾。
然而,突如其来的警笛声表明,背后有人捣鬼。”乌鸦,你够狠,居然报警!”
“靓坤,少废话,分明是你自己报的警。”
靓坤与乌鸦互相指责。
混江湖的都清楚,打架不能报警,这关乎颜面。
一旦让同行知道,他们会被嘲笑。”上次是你们搞的事,这次又来。”
“东星的脸都被你们丢光了。”
靓坤持刀对准乌鸦,这话让后者十分愤怒。”靓坤,你是洪兴的老大就这点能耐?”
“打不过东星,还倒打一耙,真是晦气。”
乌鸦寸步不让,绝不能让靓坤把责任推给他。
否则,他的名声将毁于一旦。
两人正欲争执,警笛声愈发逼近。
无奈之下,所有人匆匆逃离现场。
铜锣湾外!
陈浩南等人密切关注着靓坤与乌鸦的动向,内心燃起怒火。
他们目睹了双方交锋,彼此受伤。
只需再拖延片刻,就能将二人置于险境。”到底谁报的警?”
“再等五分钟,靓坤和乌鸦必会两败俱伤,笑面虎也难逃厄运。”
“平日怎不见差佬如此迅速?今晚未免太积极了。”
陈浩南坐在车内,眼见大批人马撤离,脸色铁青。
好不容易等到的机会,竟因警察介入而功亏一篑。”南哥,别想了,走吧。”
"要是差佬来了,看见我们这么多人在车里,肯定会检查的。”
山鸡目送靓坤和乌鸦等人离去,心中亦觉沮丧。
再晚几分钟,两边的老大非受伤不可。
他们的兄弟本可趁机捡便宜,除掉靓坤和东星双虎。
可惜,现在己经毫无机会。”走!"
陈浩南虽不甘心,也只能撤退。
今晚己无希望,但明天晚上不同。
靓坤母亲的大寿,他广设宴席。
这是个机会,能借此解决靓坤。
见洪兴众人离开铜锣湾,东星双虎暗自庆幸。
二人均有伤在身,但保住了铜锣湾,还算欣慰。
然而,一向精明的笑面虎察觉此事有些蹊跷。
差佬来得如此迅速,实在奇怪。
回到据点后,手下报告消息:
"老大,没差佬来找我们。”
"附近十几家金铺好像被人抢了。”
刚松口气的东星双虎听闻此言,顿时愤怒。
铜锣湾本就是他们的地盘,那几间金铺更是不容侵犯。
金铺缴纳的保护费不少,他们一向重视。”该死,一定是靓坤干的好事。”
"十几家金铺被劫,每家至少一百万,他至少抢走一千万。”
乌鸦怒不可遏,心中满是愤恨。
他认为靓坤太过阴险狡猾。
明明在正面交锋,却还派人去抢金铺,简首卑鄙。
仅这一件事,他们要卖一个月的货才够赔。”乌鸦,别这么激动。”
"靓坤嚣张不了多久的。”
"我听说了,陈浩南正在找洪兴的大哥,想对付靓坤。”
笑面虎眼神阴沉,对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