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晓燕见无法吸引南乔的注意,不再搔首弄姿,将头发挽成髻,交叠雪白的大长腿坐在沙发上,随性地晃晃悠悠,不断发出吸溜吸溜的声音。~e~z?k/s,w·.?n~e^t*
南乔关心地问:“燕姐怎么了?”
“脚疼,嘶,走太多路害的。”
“没多长路呀?”
“吆喂,小弟弟,你穿高跟鞋走两个小时试试,看看脚疼不疼?”
“你看,脚踝都肿了,脚趾会不会磨破呀,疼,嘶——”
燕姐委屈巴巴地将精致的玉足放到南乔的腿上。
女人的美足小巧玲珑,指头如玉石一般晶莹剔透,是南乔和艺术生们远观模特无法察觉的细节。
“给姐姐揉揉,嘶,好疼!”
女人用秀足勾勾南乔的腿弯,递过来一瓶散发着清香的橄榄油。
长这么大,南乔从来没有和女人的身体亲密接触过,被郑晓燕这么一整,弄得心慌意乱,头昏脑涨,身体僵硬,机械式地接过瓶子,打开,倒出精油,颤巍巍地攀上女人的玉足。
刚接触到肌肤,丝绸般细腻柔软的温暖首击心脏,仿佛一道闪电,手脚发麻,连忙缩回去。
燕姐偷眼瞧见南乔憨憨样子,心中玩性顿起,晶莹的小趾头在南乔的腿上画圈,惊呼一声。
“疼,不行了,脚要断了——”
南乔连忙双手捧住燕姐的玉足,笨拙地揉搓,紧张的满头大汗,比搬砖还要辛苦。′p,a¨o¨p^a?o¨z*w~w_.-c/o,m+
“轻点、慢点、上面一点、重了——”
郑晓燕不住大呼小叫,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在客厅里干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看到南乔神情紧张,呼吸急促,汗出如浆,郑晓燕好笑,悄悄挪到南乔的身边,几乎贴在身上,伸手擦他额头的汗水,南乔条件反射般躲开,屁股向边上挪了挪。
郑晓燕感受到南乔身体上的排斥,不敢再深入,引起南乔的反感,停止挑逗的状态。
以前是半信半疑,现在可以肯定,南乔的确是个处,不懂得与女人如何相处。
如果是别的男人,见到尤物一般的女人,早就饿虎扑食地过来了。
南乔却紧张的汗流浃背,浑身颤抖,没有一丝龌龊的想法。
“你想怎么离婚?”
郑晓燕突然发问。
“拖是不能拖了,己经严重影响到崽崽的学习和生活。拖下去对孩子和家庭都是折磨。”
听到燕姐的话,南乔莫名解脱。
就在刚刚,他的脑海里竟然可耻的产生莫名的冲动和反应,口干舌燥,很想很想将女人扑倒。
理智战胜了冲动的魔鬼。
有了国庆节在贾家的先例,他对这种不清不楚的男女关系十分抗拒,至少,在他没有离婚之前,无法负责之前,不能犯下不可弥补的错误。?y.k*r_s?o~f-t¢..c~o!m+
“贾欣还是不愿离婚吗,为什么?”
“我可以少要一点补偿,吃点亏,己经展示最大的诚意了。”
郑晓燕想想,问道:“如果说,贾欣后悔了,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接纳她吗?”
“不愿意!”
南乔想也没想一口否决。
“这一家人欺骗了我五年,五年呀,多么美好的青春,竟然将宝贵的时间花费在一个并不残疾的残疾身上。”
“崽崽,也不是我的儿子。”
“你说,有哪个男人能忍受这样的戏弄。”
“这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对我真心的玷污,对我精神的摧毁!”
“让我如何原谅他们!”
郑晓燕的脚很软,软的能让人沦陷,南乔想到伤心事,手上用力,狠狠地抓了一把,痛的女人哎呀一声痛呼,玉足并没有缩回来,反而伸进南乔的怀里,狠狠揩油。
南乔没有发现女人的小动作,以为自己做的不好,失神抓疼了女人,连连道歉,继续沉浸在不堪的回忆中。
“他们给我安了莫须有的罪名,PUA我,让我觉得自己是卑鄙的强奸犯,每时每刻不想着赎罪。”
“这样的人,这样的家庭,我走近一点都觉得肮脏,怎么可能破镜重圆!”
“我这次回来,是想和他们彻底摊牌。”
“我知道贾欣的老相好是个罪犯,不管他有多么凶恶,我都必须勇敢面对,追寻自己的幸福。”
想到昔日遭受的罪孽,多年的委屈无处诉说,南乔呜呜哭出声来。
这些事情,深深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