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自己一直别在黑西服外套口袋上的金丝细框眼镜,抬起完好的左手用指尖推了推,让它完美地卡在鼻梁骨上以后,依旧笑着,侃趣着威胁地说。
“唔过,我觉得他哋手里的笔,才是最厉害的。”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余顺天凝住的神色,放下自己抬起推眼镜的左手,又举起另一只手捋了捋自己额前的碎发以后,笑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