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作暗沉的黑色。
来之前,绘春已经设想过,庆喜的情形不会太好,但是现实给了她更大的冲击。
绘春身形一颤,腹中好似有波涛在翻涌,五脏六腑都搅在了一起,胸膛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攥住,挤得她喘不过气来。
她声嘶力竭地干嚎着,那声音仿佛被砂纸打磨过,粗粝而破碎。喉咙像是要被撕裂,可眼眶却干涸得挤不出半滴泪来。从事发到现在,她哭了太久了,眼泪早已经流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