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金玉研这条小鱼:心狠但又有足够的软肋。
“好了,金格格起来吧,后续的事情让那个贞淑不用管了,自有人帮你们扫尾。”宜修边说边将金玉研拉起。
金玉研的眼眶红肿,额头上也是一片红,隐隐渗出了血丝,宜修从一旁又拿出一个精致的描金撒蓝盒子:“这是舒痕胶,这么美丽的人儿,额头上可不能留疤。”
此时的金玉研恭敬的像是一只兔子,伸手接过那药膏,又盈盈行礼:“谢福晋赏赐。”
“如果本福晋没有猜错,你身边的那个贞淑,是个会医术的吧,那避子汤就继续让她开着,你现在只是一个格格,并不是怀孕的好时机,且看吧,以后本福晋会让你占住一个孩子的。”宜修的话很平静,但又让金玉研的心中一颤:原来这个女人己经洞悉了一切啊!
她自诩手段高明,但在这位福晋的面前不过是小儿科罢了。
“是,妾身谨遵福晋教诲。”她还能怎么办呢?自己的家人在福晋手上,自己的不知道几个把柄也都在福晋手上,金玉研只希望这位福晋能让自己报仇!手刃李贤。
“你跪安吧,记得带上那几匹嫣红色的织花锦缎子,那颜色称的上你。”
出了暖香阁的金玉研脚步有些虚浮,在门口处正好遇见了同样一脸惊恐之色的贞淑。
贞淑有些慌张的扶住玉研:“格格!”
“嘘,我知道,回去再说。”
回到清芷园的金玉研对着贞淑透露了刚刚发生的事情,贞淑也向金玉研说了素练让她见过的人。
主仆二人关起门来大哭一场。
不知过了多久,金玉研擦了擦眼泪,恶狠狠地对着贞淑说道:“贞淑,这就是我的母族!我的好母族!如今我只想要父亲、母亲还有小妹好好活着,然后再向李贤报仇!”
金玉研和贞淑是从小一起长大的,贞淑比玉研大了两岁,不过玉研更加美貌,是被秘密按照大清皇室宫妃的标准培养的。
而贞淑则是从小就学习医术和各种阴私手段,以更好的辅佐玉研。
但两人私下里早就义结金兰,互相将对方视作了自己的亲姐妹,因此玉研有什么心里话都跟贞淑说。
贞淑也是一脸的痛心:“如此,你我二人以后就是福晋手中的刀了,也不知道福晋会让咱们做什么?若是福晋逼小姐做一些棘手的事情可如何是好!”贞淑的声音有些颤抖。
金玉研却摇了摇头:“那位的手段你我都体会到了,我们加起来都不一定斗的过她。如果王爷登基,凭那位的手段,自然是稳坐中宫的皇后,你我不过是蚍蜉撼树罢了,我不在乎她让我做什么,只要她能让我报仇,就是杀人又能如何?”
“贞淑,我只有你了!”金玉研带着哭腔,此时她才真正感觉到了自己来大清之后的孤立无援。
贞淑反手握住玉研的手:“主儿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奴婢就是为了主儿而活的。”
清芷院主仆二人的事情无人知晓。
倒是醒来之后的青樱又在院子里闹出了不小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