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时候鸣海才注意到平日里没了眼镜寸步难行的七海摘下了眼镜,他上一次见到她这般模样还是她喝多了躺在自己身边的时候,没了那层镜片遮挡,七海眼神反倒少了许多锐意,深色的瞳仁里有他的脸。
“我本来准备回去的,可是从功叔办公室出来就听到这事情,哪有扔下队员自己跑路的道理。”鸣海说得自己像是个满分队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