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觉得在我面前的阿早有些奇怪,行为举止不符合他之前的人设不说,就连说话的音调都有些拐弯的迹象。
不过我也没多想,像昨日一般把他的蒲团放到矮桌旁,拍了拍对他说:“睡这里就好。”
说完后我就不再管他,继续盘腿坐在蒲团上研究那柄折扇。
因为我是穿着和服盘腿坐的,自然而然的也就不免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我仔细的看着折扇企图找到一丝端倪,为此我甚至拿起之前翻屋子时翻出的一个沾满灰尘的打火机,将它放在火苗上烤了烤,丝毫没有意识到我现在的坐姿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