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抱胸,面上有一丝不满,“你管的有些宽了,小红鸟。”
“我以为从今天你来找我,我们就是同伴了。”他平静的语调加上看过的眼神,难得让魔法师品出一两分委屈来。
这让她罕见的心虚了片刻,“当然,我们是同伴,但我的行动并不影响这一点,你对同伴都管这么宽?”她又理直气壮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