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刺客,梨落便从角落里出来了。
招商会开到一半,她得继续。
温斩月抱着苏皖书上了二楼雅间,等到大夫来后,她便自从退让到了一旁。
大夫把过脉,开了一些静心的药方。
“苏小姐并无大碍,只是被吓到了而已,这些药喝上个三天,估计就好得差不多了。”说着,大夫将药方递过来。
温斩月看都没看,便交给苏皖书的丫鬟去抓药。
自家小姐出了事,丫鬟也不敢乱来,急忙抓了药熬好后,给自家小姐灌了下去。
苏皖书晕的快,醒的也快。
睁开眼的第一件事便是拿起手边的药碗砸向一旁的温斩月。
“你这个贱人,都怪你!你刚才是不是想杀了我!”
“本宫若是想杀你,你活不到现在。”温斩月躲过药碗,皱起眉头,“这个药碗是个古董,价值一千两黄金,稍后送小姐回去的时候,本宫会跟相爷算账的。”
“你还敢跟我要钱?”苏皖书不可置信。
温斩月走过来,用手掐着苏皖书的脖颈,“只要本宫想,你现在就能死,是本宫救了你,若你还这么不识抬举,本宫可就要问责于你了。”
“你爹是相爷,可本宫是夜王妃,何为尊卑,你可清楚?”
被温斩月近距离的一吓,苏皖书瞬间理智了不少。
她听林轻盈说得太多,便把温斩月当成了市井刁奴,却忘了温斩月如今的身份可是夜王妃,比她父亲还要尊贵一些。
若是温斩月真的跟她计较,她怕是免不了要受些皮肉之苦。
苏皖书回过劲来,一双水眸里又开始蓄满晶莹的液体。
温斩月愣神,瞬时手一松。
“这么爱哭怎么不去西北一带?”温斩月无语地看向一旁的丫鬟,“照顾好你家小姐,本宫派人送你们回去。”
“奴婢知道了。”
“温斩月。”苏皖书可怜巴巴地抬起头。
“那个药碗还要我赔吗?”
“看本宫心情。”温斩月转身离开。
苏皖书用手背抹掉自己的眼泪,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夜王妃也没有轻盈说的那么可怕,看到她哭,便不为难她了。
温斩月派人送苏皖书离开的时候招商会已经结束了。
此次收获颇丰,梨落做收尾工作,忙到连影子都看不到。
人群散去,温斩月找了一圈都没找到梨落的身影,只能留下一张字条,便打算打道回府了。
珍宝楼门外,王府的马车等候着。
温斩月跳上马车,看到容妄在里面假寐。
“等很久了吗?”温斩月凑过来,在容妄唇边轻轻一吻。
容妄握着温斩月的手,“还好,不算太久。”
“那回府吧。”温斩月笑笑。
马车一路朝着王府的方向而去。
到了地方,下了马车,容妄一路抱着温斩月往锦绣阁走。
春夜早就备好了热水,看到自家王爷王妃这幅样子,识趣地关好锦绣阁的大门,吩咐其他人都在外等候着。
良辰美景想上前伺候,都被春夜呵斥。
“这个时候闯进去,你们是嫌自己的命不够长吗?”春夜白了二人一眼。
“你们以前是干什么的我管不着,但现在在王府,就不能生出二心,不然王妃的手段你们是见识过的,生不如死不是一句玩笑话。”
跟在温斩月的身边久了,春夜说话也开始逐渐嚣张起来。
良辰本就没打算生出二心,她已经见识过了王妃的手段,只不过是想要听个墙角罢了,毕竟之前都听说夜王殿下那方面不太行。
“春夜姑娘,我就想问一句,殿下是不是真的不太行啊?”
“你找死是不是!”春夜作势要给良辰一巴掌,“连主子们都敢议论,我看你是真的活腻了,你想死别拉上我,我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没了。”
良辰现在是摊牌了,不装了,说起话来自然也就没个边界感。
“我偷偷议论一下,不会有人知道的,你就告诉我吧,我是真的很好奇。”
“我也有一点。”美景不好意思地举起手。
春夜一脸的无奈,只能四处瞧一瞧,确定没有人看过来,这才压低了声音道:“那都是传言,咱们殿下啊,那方面非常的持久,可以折腾一整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