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瓶瓶罐罐化作星星点点的水雾,犹如下了一场绵绵细雨,面色不虞地警告谢楠:“以后不许喝酒。”
想到那人喝醉后的胡作非为,又补了一句:“成年也不行,这辈子都不行。”
谢楠瞪着他,带了几分莫名的怒火:“你一大早上发得什么疯,我就一瓶珍藏八年的西子笑,昨天晚上贡献出来了,二哥纵是没喝得尽兴,也不能将我制的药酒都毁了!”
谢屿挑眉:“药酒也不行。”
他现在听到酒这个字,就头疼,瞥了一眼怒火中烧的谢楠又叮嘱着:“以后莫要让她喝酒……”
顿了顿,又想到自己将看护叶祈三年,叹了口气。
罢了,往后他的视线范围里,绝不让她再碰一滴酒。
望着谢屿渐行渐远的身影,谢楠小声嘀咕:“好端端地,怎么就怪上酒了,还嘱咐我以后不让叶姐姐喝酒,莫不是……”
忽然意识到什么不对,她立刻回过神来,昨日饮酒的只有二哥同叶姐姐,二哥今晨又从叶姐姐房里出来……
她立马否定自己:“不可能,二哥再怎么疯也是正人君子,是不屑趁人之危的!”
联想到谢屿方才的表现,总觉得有些奇怪。
“咕噜——”谢楠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起来,她驱散识海里的乱七八糟,捏了个除尘诀,将周遭的残局收拾干净后,一蹦一跳地入了厨房。
管他的呢,先吃了早饭再说。
叶祈一觉睡到日上三竿,还是林栀清的传音符将自己唤醒。
宿醉的后遗症就是神识混沌,意识迷离,浑身上下都疼。
不对,她怎么会浑身都疼?
睡觉保持着一个姿势久了,叶祈大半个身子都僵硬无比,才意识到自己被人施了定身咒。
因施咒人修为在自己之下,咒术所蕴含的灵力并不强,她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身体的禁锢。
怎么回事?她记得那西子笑味道不错,就多喝了几杯然后……
一些片段陡然出现,叶祈呼吸一滞,浑身一僵。
自己似乎揪了某人的衣领,还对他上下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