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道,承携时序剑意,你可愿助我?”她如此道,毫无保留。
他也真诚,他也古怪。
他给她寻来各种食材,在一口巨大的汤锅中煮得沸腾飘荡。他告诉她,这是他来的地方,才有的妙物,里面有着时序之能。
她尝了,味道极佳,但时序之能,似乎少了一些。
他给她哼着一些音律奇妙的曲儿,伸手邀她共舞。他告诉她,这是他来的地方,才有的独特情调,里面也有着时序之能。
她也试了,调律太快,难以跟上,但是时序之能,确实不少。
他像一个神秘的黑洞,不断吸引着她探求。
她的清冷如霜的剑心,只有在他的面前,才会变得颤抖渴求。
首到有一日,他抱着她,缓缓解开她的褶裙,将她拥入怀中。
他说,这也是修行的一种。
她剑心动摇了,她知道,他在骗她,但她并不讨厌。
她任由他将自己抱起,摆弄成往日绝不敢想的羞人姿态,在他粗暴的占有下,被他送上欢愉的高潮。
她第一次明白,这似乎真是修行的一种,一种名为挚爱与相守的修行。
不过数月光景,他便携着一把名为“星河”的剑,上门求娶。
一时间,东灵域举域震惊。
飘渺剑宗清冷无双的清疏仙子,要嫁人了……
她思绪飘散,从相识,到论道,再到相知,最后被他哄着,成了他洞房花烛的道侣,她钟情于他,亦信任着他。
他说,他想去探寻着星与月的秘密,她便点头应下。在一个再寻常不过的清晨,遥送作为护道者的他,前往黑水河岸,加固生命禁区的封印。
等他再归来,一切却风云剧变。
他浑身修为尽废,被万道神枢与一众仙尊认定为人族叛徒,在生命禁区的封印加固中临阵脱逃,借助碎空梭之力引来大量浊兽,致使大量人族人才修士陨落。
连她所在的飘渺剑宗都一连痛失数位天才,一时间,东灵域彻底震动,万道神枢更是意欲降下重罚,择东灵域为人族供奉外族的奴地,取代己为奴地百年的北灵域。
她深知,沐家护不住他,也不敢护他,飘渺剑宗更是恨他入骨。
“怕是无始碎空梭异变,必须返回紫霄道阁,请师尊镇压体内的玄天至宝。”他重伤在身,把所有希望寄托在他师尊宁婉兮身上。
她亦知,他未撒谎,因为她的剑心,一如既往的稳固。
沉浸回忆间,身后一个端庄妇人悄然而至。
“清儿,还在想云奕之事吗?”妇人言语中满是关切与忧虑。
沐清疏不言,微微低眉,望着膝间的“星河”,算是默认。
妇人无奈摇头,哀叹一声。
“清儿,他的事,你切不可牵扯其中!此次人族劫难,仙尊震怒,怕是与他沾边之人,都要遭难。他的师尊宁剑仙仅是为保他,便被罚思过百年!我们沐家虽然在东灵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但在那些仙尊眼中,和蚂蚁也没什么区别。”
“娘亲,夫君他……”沐清疏话未出口,娘亲便赶忙示意她噤声。
“清儿!我知你与他夫妻情深,但这事可由不得你做主!沐家上下,这么多族人……这后果我们实在担不起。”
沐清疏螓首微垂,缓缓闭上眼眸。
“娘,如今云奕遭难,我若不帮他,他又有何处可去……”
一听女儿这话,沐家主母沐元珊神色都慌了几分。
“清儿,你可切不能动这心思!他如今逃亡在外,沐家己因此饱受非议,若是再暗中帮他,后果可不堪设想!”
沐清疏清冷的眼眸似乎染上了一层薄雾,指尖摩挲于“星河”之上,幽然叹道。
“可那悔婚之言,我不愿!更何况,我己有了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