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琅把自己的茶缸洗了下,给陈淑华倒了一杯热水:“阿姨您先喝点水。”
随后,又把屋里唯一的凳子搬了过来,让陈淑华坐。
而她则坐在床上,首接开门见山的道:“不好意思阿姨,招待所的房间不太隔音,我从小听力又好,一不小心就听到您和叔叔的谈话。”
“实不相瞒,我就是戊子年戊午月丙子日,也就是1948年5月14日出生的。”
陈淑华眼睛一亮,显然是把朱琳琅当成了一根救命稻草,她抓着朱琳琅的手道:“姑娘……”
朱琳琅道:“阿姨您先别急,我明白您的意思,但是结亲结的两姓之好,不可能因为一个日期就结婚,首先咱们得互相了解下,觉得双方都合适才能进行下一步,对吧。”
陈淑华道:“姑娘你说的对。”
朱琳琅又道:“那阿姨,我先自我介绍一下。”
“我叫朱琳琅,今年二十一岁,家是黑省安县的,有过一段长达三年的婚姻,因为与前夫两地分离,前夫觉得我们之间没有感情,所以离了婚。”
陈淑华听到对方说,有过一段婚姻,顿时就犹豫起来,她儿子虽然年龄大了一点,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小伙子,就算再不挑,也不能找一个二婚的。
不过,转念她又想起她儿子现在躺在病床上生死不知,哪个好人家会把闺女嫁给她儿子啊,便又继续听朱琳琅说了下去。
朱琳琅继续说道:“我是在十二岁的时候被父母用八斤苞米换给我前夫家的,等同于没有娘家,离婚后我肯定是不能回去的,不然他们很大可能会把我再卖一次。”
“但是我又不能继续留在我前夫家,所以,我就让我前夫带我来了部队,想在部队里在找个合适的对象,共同组建一个新的家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