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琳琅问:“什么事啊?”
沈峻北:“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两只兔子会不会都是公的,或者都是母的。”
朱琳琅:“……”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她以前也没养过兔子,兔子公母怎么看?
“诶,你说,我怎么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呢,居然都没想到咱家的兔子可能性别一样。”
那晚上跟参宝商量商量,让它再去捉两只,总能捉到不同性别的吧。
两人回了家,因为沈峻北今天休息,他便将鸡窝打扫了一遍,兔圈也清理了一遍,院子扫干净,又把家里的床单,被头和衣服全部洗了。
待洗到朱琳琅的内衣时,他觉得双手有点发烫。
这还是他第一次给朱琳琅洗内衣。
因为大多数的时候朱琳琅换下来就会洗,就算晚上他俩折腾没顾上,朱琳琅第二天也会自己洗。
他面无表情,快速洗完,然后,晾在院子里的晾衣绳上。
又趁着天好,将被子、褥子都抱出来晒了晒。
忙完之后,也就中午了,他问朱琳琅:“吃面条吗?”因为他就面条做的好一点。
“好啊。”朱琳琅道,有的吃,她不挑啦。
不过,她客气问了句:“那用我干什么吗?”
“你?”沈峻北道:“你休息。”
“好嘞!”
不用糊弄式搞学习,朱琳琅还是很开心的,她把收音机开的很大声。
收音机里放的是革命样板戏《红灯记》。
然后,朱琳琅就随着样板戏,人来疯一般跳了支舞。
沈峻北从灶房出来拿新火柴的时候看到朱琳琅的动作,眉心微跳,觉得他媳妇怎么这般孩子气。
拿了一盒新火柴,他回了灶房,只是一会儿,他又探头出来看了一眼。
不过……跳的挺好看的。
他媳妇天天锻炼身体,平常穿的宽松看不出什么,这一跳舞就都显出来了。
腰细腿首屁……
轻咳了一声,他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