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将她垂落的那缕头发别到耳后,指尖若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垂上那颗小小的珍珠耳钉。¨c*h*a`n/g~k`a¨n`s~h-u·.?c¨o,m,
苏丽珍的呼吸明显急促起来,胸口微微起伏。她今天戴的珍珠项链随着呼吸轻颤,在锁骨处投下细小的阴影。"高先生...这不合适...""叫我法克。"高阳单手撑在她身后的玻璃柜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却没有真正触碰到她。"昨晚你可不是这么叫我的。"苏丽珍的脸彻底红了。她垂下眼帘,长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高阳注意到她今天涂了透明的指甲油,指尖泛着贝壳般的光泽,此刻正无意识地抠着柜台边缘。"我...我还要工作..."她的抗议毫无说服力,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高阳忽然退开一步,做了个绅士的邀请手势:"当然,苏小姐请继续工作。我就在旁边看着。"他当真走到顾客休息区的皮椅上坐下,随手拿起一本钟表杂志翻阅起来。苏丽珍怔了怔,显然没料到他会突然收手。她咬了咬下唇,在要了不要之间,她选择了先不要,哎,不知道失望还是失落,一股尿意来袭。′s·a~n,s+a^n_y+q/.-c*o*m+但是,苏丽珍依旧转身继续整理柜台,但动作明显没有之前利落。好几次她拿错表盒,又手忙脚乱地放回去。高阳透过杂志边缘观察她,发现她时不时偷瞄自已,每次视线相撞又像受惊的小鹿般躲开。昨晚那一阵冲锋,苏丽珍到现在还没恢复过来,都说女人第一回,当天就能恢复过来,但是他......那里简直就不是人。二十分钟后,当苏丽珍第三次把同一块欧米茄放错位置时,高阳放下杂志走了过去。他从背后环住她,双手覆在她正在整理表盒的手上。"这块海马应该放在潜水表专区。"苏丽珍整个人僵住了。高阳能感觉到她背部线条的紧绷,闻到她颈间散发出的淡淡香水味——不是昨晚的香奈儿五号,而是更清新的茉莉香。他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放松,我只是来帮你理货的。""你这样...我怎么放松..."苏丽珍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却没有一点挣脱的意思。高阳轻笑,带着她的手将表盒归位,香江的女人,就是好......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清晰感受到她加速的心跳。3??看:书??屋<\<小:¥说>?;网??£ _?首|发?."你知道吗?"他忽然说,"修表匠是最有耐心的职业。他们能花几个小时盯着一个小小的齿轮,就为了等它回到正确的位置。"苏丽珍微微偏头:"你想说什么?""我想说..."高阳突然将她转过来,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的柜台上,"我比修表匠更有耐心,而且,昨晚我的耐心你也看到了。"他低头凝视她的眼睛,"对你,我不想等,我能精准的把某个东西,快速的放进某个空格。"苏丽珍的瞳孔微微扩大,呼吸变得急促。霓虹灯透过百叶窗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勾勒出她精致的侧脸轮廓。她今天涂的唇膏在嘴角处有些脱色,想必是早上匆忙间没来得及补妆。就在高阳即将吻上去的瞬间,苏丽珍突然别过脸:"等等..." 高阳立即停住,绅士地后退半步:"怎么了?"苏丽珍咬着下唇,手指绞在一起:"我...我们昨晚才....."高阳没有强迫,而是从西装内袋掏出一支钢笔,拉过她的手,在她掌心写下一串数字。"这是我的电话,你要是不想工作了,就打给我。"他合上笔帽,"但现在..."他突然将她抱起放在柜台上,动作轻柔却不容拒绝。苏丽珍轻呼一声,旗袍开衩处露出更多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高阳双手撑在她身侧,鼻尖几乎碰到她的:"现在,让我们把填空题填满吧。"苏丽珍的眼睛里闪烁着挣扎与渴望,最终她深吸一口气,主动环住了高阳的脖子。就在两人唇瓣即将相触的瞬间,门外突然传来钥匙转动的声音。"该死。"高阳低声咒骂,迅速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