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来香江,实在不行,就.......
""想都别想!"高完瞪眼,"四九城一个,香江一个,你小子是要凑桌麻将?还说什么一夫一妻...""我再纠正一下,"高阳竖起食指,"那是高法克的妻子,不是高阳的。"见父亲要发作,他赶紧拿出了一个大袋子,里面是500万港币,"明天开始,您还是在幕后做正经生意吧,先买五栋别墅玩玩?"月光下,高完看着那袋钱,突然沉默。手指摩挲着饭盒:"阿阳,解放前...""爸,"高阳打断他,变戏法似的又摸出瓶威士忌,"咱别说这个了。"他碰了碰父亲的酒瓶,"敬没接成我的四九城95号院。"其实,那些都是他死去儿子的记忆,既然没有了儿子,那就我来替他吧。高完眼眶发红,却笑骂:"小兔崽子!"仰头灌下一大口,突然剧烈咳嗽起来——这哪是酒,分明是醋!"哈哈哈!"高阳笑得直不起腰,"你的心脏才刚刚做完手术多久?就想着喝酒,你能站起来正常走路,我都不知道花费了多大的精气神。""找打!"高完作势要揍人,却把儿子搂住拍了拍后背。分开时往他口袋塞了张纸条:“这是当年几位差点叛变高层的黑料,够你横着走。”汽笛再次响起,高完压低帽檐:"记住,以后你唱白脸我唱黑脸。""错啦老爸,"高阳把墨镜架到鼻梁上,"是我演纨绔子弟,您演恨铁不成钢的老爹。"他模仿着粤语腔调,"'衰仔又去夜总会!'"笑声中,高完的身影消失在集装箱缝隙间。高阳摸出父亲偷偷塞进他口袋的怀表——表盖内侧,泛黄的照片上,年轻的高完抱着穿开裆裤的小高阳站在北平的雪地里。可怜天下父母心吧........"老狐狸..."他笑着摇头,突然朝黑暗处喊:"爸!我媳妇秦淮茹来不了,改天我把娄晓娥送过来,我让她学做菜。"远处传来气急败坏的声音:"滚蛋!"海浪声中,香港的霓虹次第亮起。高完眉头一皱,娄晓娥?这特么的不是娄振华的女儿吗?“不是,你小子不会看上她吧?”高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