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的脸颊:
"可是父亲他...""我有办法。"高阳吻了吻她的指尖,"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应付我媳妇。"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娄晓娥浑身僵硬,惊恐地看向房门。高阳却镇定自若,甚至在她唇上偷了个香,才慢悠悠地起身穿衣。"主、主任!"娄晓娥手忙脚乱地裹紧被子,"您快..."门把手转动的声音响起,娄晓娥绝望地闭上眼睛。完了,全完了。淮茹姐一定会恨死我的...我抢了她男人,能不能从这里出去都不好说。娄晓娥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她死死攥着被角,指节泛白,仿佛那是她最后的遮羞布。门把手转动的细微声响在她耳中如同惊雷,震得她浑身发颤。"完了..."她在心里绝望地哀鸣,泪水在眼眶里打转。秦淮茹温柔的笑脸在她脑海中浮现——那个总给她留一碗热汤,替她缝补衣裳的好姐姐。而现在,她正赤身裸体地躺在人家丈夫的床上!高阳却从容不迫地系着衬衫纽扣,甚至还有闲心俯身在她耳边低语:"放松点,你这样像是被捉奸在床似的。"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敏感的耳垂,惹得她又是一阵战栗。娄晓娥羞愤交加地瞪他一眼,却见他眼中闪烁着促狭的笑意。主任!你怎么还能笑得出来?她慌乱地环顾四周,想找件衣服蔽体,可昨晚的衣物早不知被丢到哪里去了。昨晚真的太热烈了,只顾着那一刻的舒坦,忘了后果门开了。娄晓娥猛地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能从现实中消失。她听到秦淮茹轻盈的脚步声,闻到熟悉的雪花膏香气,甚至能想象到对方此刻震惊的表情。被子下的身体绷得像张拉满的弓,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烫。"哎呀,晓娥妹子醒啦?"秦淮茹的声音出奇地平静,甚至还带着几分笑意。娄晓娥不敢相信自已的耳朵,小心翼翼地睁开眼。秦淮茹正站在床尾,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红糖水,脸上没有丝毫怒意,反而眉眼弯弯地看着她。"淮、淮茹姐..."娄晓娥的声音细若蚊蝇,眼泪终于决堤而出,"对不起...我...""傻丫头,哭什么。"秦淮茹把碗放在床头,坐到床边轻轻擦去她的泪水,"高阳没欺负你吧?"这问题让娄晓娥羞得无地自容。她偷瞄了一眼站在一旁的高阳,对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想起昨夜他是如何哄着她叫出那些羞人的称呼。她慌忙摇头,又觉得不对,点头也不是,最后只能把脸埋进掌心。秦淮茹轻笑出声,抚摸着她的长发:"看来是欺负狠了。"她转向高阳,嗔怪道,"晓娥妹子第一次,你也不知道悠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