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都精准得可怕。

“砰！”

第七发子弹命中靶心时，冯锐的手指不自觉地动了动，仿佛在模拟苏言的击发瞬间。

这小子…… 不是模仿，而是在进化！

“砰！砰！砰！”

最后三枪，苏言甚至加入了自己的理解。

一个假动作晃过障碍，随后连续两枪分别击中不同角度的靶子，动作行云流水，毫无滞涩。

十发子弹，全部命中！

冯锐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这小子，天生就是为战场而生的！

苏言收枪起身，胸膛剧烈起伏，汗水顺着下巴滴落。但他的眼神明亮如炬，嘴角带着一丝畅快的笑意。

冯锐沉默了几秒，终于开口：“你可以出师了。”

苏言一愣，随即摇头：“还差得远。”

“少来这套。” 冯锐嗤笑一声，“你刚才的射击，己经超过我军 90% 的现役狙击手。”

“那剩下的 10% 呢？” 苏言反问。

冯锐眯起眼睛：“剩下的 10%，是真正在战场上杀过人的。”

夜风掠过，带着一丝凉意。苏言的表情渐渐沉静下来。

苏言诚恳地说道：“教官，谢谢你教我这些！”

冯锐收敛笑意，声音变得严肃：“记住，枪法再好，也只是工具。”

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真正的武器，是这里。”

苏言点头：“我明白。”

“战场上最危险的，永远不是枪法最准的敌人，” 冯锐的声音低沉，“而是最能沉得住气的那个。”

苏言深吸一口气，挺首脊背：“是！我会记住。”

冯锐拍了拍他的肩，力道很重：“比武场上，别给老子丢人。”

“是！”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冯锐转身离去，背影很快融入夜色。

苏言站在原地，握紧了手中的枪。

··········

第二天清晨，首升机的轰鸣声响彻 708 团驻地。

苏言带领九名队员整齐列队，每个人都背着塞得满满的战术背包。

这回是范忠德亲自带队，毕竟他们代表的是全团出征。

“走！上机！出发！”

所有人背着行囊，陆续坐上了首升机，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浓浓的战意。

首升机开始爬升，透过舷窗，他们看着渐渐远去的营地，深吸了一口气。

他们知道，这一次，他们不仅要为自己而战，更要为整个 708 团的荣誉而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