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招了招手,示意几个心腹靠近,低声说道:“等他们睡熟了,咱们去把那个特种兵弄过来……”
“啊?” 一个兵瞪大眼睛,“这…… 这算不算违规?”
“演习又没规定不能偷俘虏!” 朱涛冷笑,“反正特种兵己经被绑了,咱们悄悄带走,谁能证明不是咱们抓的?”
几个兵面面相觑,最终,贪婪战胜了理智,他们点了点头。·微!趣?小¨税\ ¢罪′新/漳+结?哽~薪,筷·
“干了!”
夜风拂过树梢,发出沙沙的轻响。
毒蛇被绑在树干上,嘴里的臭袜子让他呼吸都带着一股酸腐味。
他眯着眼睛,确认 708 团的人全都睡熟后,开始悄无声息地扭动手腕。
绳索深深勒进皮肉,他试着用特种兵特有的脱缚技巧。
转腕、收骨、肌肉收缩 —— 可这帮混蛋绑得太专业了,连他的手指都被分开固定,根本使不上力。
“妈的……”
他在心里暗骂,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又试着用战术靴的鞋跟去磨蹭树皮,想借力松动绳索。
可刚动两下,树上的鸟就被惊动,扑棱棱飞走,吓得他立刻僵住。
折腾了半小时,绳索纹丝不动。
毒蛇喘着粗气,终于认命地闭上眼睛。耻辱,绝对的耻辱。
可疲惫感如潮水般涌来,他竟在极度的憋屈中…… 睡着了。
后半夜,月光被乌云遮蔽,整片营地陷入深沉的黑暗。/零`点¢看′书′ !庚.辛\罪+筷*
605 团的帐篷里,朱涛猛地睁开眼睛,像头嗅到血腥味的狼。
他轻轻推醒身旁的两个心腹:“走。”
三人像幽灵般钻出帐篷,贴着阴影前进。
夜风呜咽,树影婆娑,远处偶尔传来几声夜枭的啼叫,更添几分诡谲。
“队长,真要偷啊?” 一个兵压低声音,喉咙发紧。
“废话!” 朱涛咬牙,“40 分白送?做梦!”
他们蹑手蹑脚地摸向 708 团的营地,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踩断枯枝。
毒蛇被绑在营地边缘的松树下,歪着头,似乎睡得很沉。
朱涛的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伸手就要解绳子 ——
“朱队长,大半夜的,干嘛呢?”
一只冰冷的手突然搭上朱涛的肩膀,低沉的声音近在耳畔。
“卧槽!!” 朱涛浑身一激灵,差点原地蹦起来。
他猛地回头,正对上苏言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
708 团的帐篷里,手电筒的光束齐刷刷亮起,袁帅、马勇、周睿等人全醒了,抱着胳膊看戏。
朱涛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结结巴巴道:“我、我们…… 没见过特种兵的腹肌,想、想摸摸看……”
“哈?!” 马勇瞪大眼睛,“你们 605 团还有这癖好?”
被吵醒的毒蛇猛地抬头,嘴里的袜子己经被口水浸透,但他依然从喉咙里挤出一声愤怒的闷吼。′精+武¨暁!说′徃/ ?首!发·
“呜!呜呜呜!!”(翻译:你们他妈变态啊?!)
他的眼神里写满了震惊、羞耻和暴怒 —— 堂堂血狼特种兵,睡觉时被三个大男人摸?!
这要是传出去,他的脸往哪儿搁?
周睿憋着笑,走过去一把扯下毒蛇嘴里的袜子:“兄弟,他们是不是对你图谋不轨?”
“我操你们大爷!!” 毒蛇一能说话就破口大骂,“朱涛!你他妈等着!老子记住你了!”
朱涛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滚吧。” 苏言松开朱涛的肩膀,语气轻描淡写,“再让我抓到你们偷人,下次塞袜子的就是你们了。”
朱涛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两个手下跟逃命似的窜回自家营地。
身后传来 708 团肆无忌惮的哄笑声。
毒蛇都要疯了,他感觉短短几个小时,他就经历了这辈子最难堪的事情。
东方刚泛起鱼肚白,山间的晨雾还未散尽。
苏言己经扛着毒蛇在崎岖的山路上飞奔,被捆成粽子的特种兵在他肩头一颠一颠,嘴里还塞着那团己经腌入味的袜子。
“呜呜呜!” 毒蛇拼命扭动,作战靴的鞋带都蹭开了。
苏言威胁道:“别乱动!否则我把你送给 605 团当男模。”
毒蛇眼含泪水,再也不敢乱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