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你踏出院门半步!要是安安不能嫁给蜀宁王,你就等着被休吧!”
说完,他又转头骂阮迎安,“看在今日蜀宁王没有退婚的份上,我暂且饶了你。但我丑话说在前面,你若再与姓赵的往来,我定打断你的腿!”
“是。”阮迎安低头应道,“爹,女儿知错了,女儿以后一定不会再和赵光耀来往的。”
“还不回房收拾去,天黑前必须给我出城!”
“是。”
阮平昌也不看刘婉是何难堪的神色,又对门口的尚竹下令,“送夫人回她院子!”
阮迎安转身走出花厅的瞬间,唇角得意地扬起。
当天夜里。
阮迎安就出了城,到了阮家在城外的庄子。
除了尚竹陪同外,庄子里还有一对中年夫妇负责她的衣食起居。
虽然换了个偏僻的地方,可阮迎安如同度假般舒心安逸。早上睡到自然醒,吃了午饭就去各处溜达,上百亩的庄子,旁边还有一座山,有的是玩处。傍晚回到庄子里,吃饭、洗澡,然后睡觉。
连着三日,她玩得不亦乐乎。
这天她又是傍晚才回庄里,尚竹把怀里的果子放桌上后,直接瘫坐在地上,一边揉着腿一边不解地问道,“小姐,您若爱吃这些山果,叫张叔和张婶去摘就行了,为何您非要自己去?而且荒山野岭的,实在太危险了,要是让老爷知道,又该骂您胡闹了。”
阮迎安不但不觉得累,还做着扩胸运动回她,“累是累,可这也叫体验生活!”
在二十一世纪,从她正式成为一名法医后,她几乎就没怎么休过假。就算偶尔有时间,也要参加各种培训课和研讨会。
像这样只吃喝拉撒的日子,于她而言,真是比神仙还逍遥安逸。
不过看着尚竹捏腿揉肩的样子,她还是主动说道,“明日就在庄子里,哪也不去了。”
闻言,尚竹高兴地道,“小姐最好了!”
阮迎安又道,“今晚不用伺候了,你早点回房休息吧,顺便告诉张婶,一会儿我自己去厨房拿吃的。”
“是!”尚竹从地上爬起来,开心地一拐一拐地退下了。
阮迎安住的地方很宽敞,屋外是一片用篱笆圈起来的坝子,屋内用一堵墙隔成了里外两间房。
尚竹退下后,她进了里间,正准备脱掉外衫,突然盯着床帘皱起了眉。
她记得早上把床帘挂起来了的……
就算张婶来她房里打扫,也没理由把床帘放下来。
带着一丝疑惑,她径直朝床榻走去,一把拉开床帘。
下一瞬,她如同被人点了穴僵愣住,“王……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