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迎安没想过要解释什么,只继续吩咐他们做准备,比如桌子、刀具、盆桶这些。!y¢o,u,p\i+n^b.o+o^k?.?c~o,m/
张奎夫妇二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通过眼神达成一致意见。既然小姐要玩,那就随她玩吧,不过就是拿刀剁几下猪肉而已,也不影响他们杀猪吃肉。
待他们离开后,阮迎安进到里间,在床头摆放了两根凳子,把水盆和早食都摆在凳子上。
“王爷,请用。”
“你就如此伺候本王?”司酉凛看着床边摆放的东西,深眸中翻涌着莫名的怒火。
阮迎安冲他眨了眨眼,“王爷,你的意思是你在我这里住着,我还得伺候你?”
司酉凛冷声反问,“你敢不伺候本王?”
阮迎安无语得顾不上身份和形象了,直接朝他翻了个白眼,然后指着水盆和早食,没好气地说道,“洗漱用的水和毛巾都在这里,吃的也端到你面前了,还要我怎么伺候?是不是你上茅房我还得给你擦屁股,你无聊了我还要给你表演一台戏?”
“你!”司酉凛脸色唰黑,就跟要吃了她似的恶狠狠地把她瞪着。
昨日他才发现这女人在伪装柔弱,没想到今日他又发现,这女人竟是如此牙尖嘴利!
阮迎安压根就不多看他,端起食盘里的一碗清粥,仰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那粗犷的模样仿佛碗中不是粥,而是一碗酒。??咸|鱼§看1{书%&网? ¥%无?=#错-`内±&容°
“爱吃不吃!”她放下碗,一边甩着膀子一边往外走,“自己藏好,别影响我杀猪!”
司酉凛咬牙瞪着她离去的背影,说怒是真怒,可除了被她放肆的态度气到外,还有一股难以形容的震惊感在心中翻涌。
就她……
还能杀猪?
……
门外宽敞的坝子里。
阮迎安慵懒地坐在一把椅子上,看着张奎带着人忙活。
临时搭的岸板上,黑黢黢的野猪刚被放了血,虽然奄奄一息,但张奎不敢大意,让好几个人继续压着猪蹄。
旁边有人起锅烧水。
还有人正‘嚯嚯’磨刀。
按照阮迎安的吩咐,准备得差不多了,张婶才把赵光耀的母亲韩秀莲带到她面前。
韩秀莲一见到她,脸上的横气瞬间没了,一脸哭相地跑到她跟前,委屈无比地嚷道,“安安啊,你可得为我们母子做主啊!那宅子是你让我们住的,可是你爹却派人把我们赶了出来,你叫我们母子怎么过活啊?”
阮迎安从椅子上起身,假装不知情地道,“伯母,我爹赶你们了吗?哎呀,我爹怎背着我做这种事呢?你快别哭了,先坐下,有话咱好好说!”
说着话她温柔地搀扶韩秀莲坐到椅子上。/x~t,i¨a~n\l*a`i/.`c/o,m·
韩秀莲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偷瞄她,许是见她态度与从前一般无二,忍不住问道,“安安,耀儿说你要与他撇清关系,还把送给他的定情信物拿回去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阮迎安微微一笑,“伯母,哪有什么定情信物,你也是误会了吧?那天我已经当着蜀宁王和我爹的面解释清楚了,我和赵公子之间什么事也没有,那支簪子是姚小姐从我头上拔去的,我本以为是她喜欢,没想到她转头就送给了赵公子,害得赵公子以为我对他有情。”
韩秀莲听她说完,激动地从椅子上蹦了起来,瞪着双眼道,“没想到耀儿说的是真的,你真要与他撇清关系?阮迎安,你勾引了我儿,让他一颗心落在你身上,现在说不要他就不要他,你怎如此始乱终弃、不守妇道?”
阮迎安也不恼,还温柔耐心地与她解释起来,“赵夫人,你可别像姚家小姐和我堂姐那样给我泼脏水,我同你儿子来往,不过是怜悯你们家清贫,故而对你们母子颇多关照。像你这样说的话,那我怜悯苍生、接济世人,岂不是全天下的人都和我不清不楚?你儿子好歹也是读书人,我不求你们母子对我感恩戴德,但起码不要恩将仇报诋毁我名声吧!”
“你……你……”韩秀莲被她堵得脸色青白交错,只能用手颤抖地指着她。
“赵夫人,你也别怪我说话难听,但这也是不争的事实。我从出生起就与蜀宁王定了亲,还是太后娘娘在世时亲自为我们定下的婚事。别说我不敢背叛婚约另择佳偶,就算我真对赵公子有意,试问,你们家有那个福气娶我吗?这婚姻大事啊,除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外,还得讲究门当户对。我也不是自视甚高看不起老百姓,可你摸着良心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