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来装神弄鬼的?你今天不给我个交代,我跟你没完!”
“老爷,妾身冤枉!”刘婉扑通跪下,也哭了起来,“是有人说安安近来反常,还说她凭一人之力宰杀野猪,妾身教养了安安十多年,从不知她会如此胆大,便猜测是有邪祟作怪,于是请了大师来此驱邪。老爷,妾身最是疼爱安安了,哪怕是无稽之谈的事妾身也不敢大意……”
“是谁告诉你我中邪了?”阮迎安恼怒地打断她。
“是……是赵光耀的母亲韩氏。”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刘婉脸上。
刘婉不抵重力,瞬间倒在地上。
阮平昌怒指着她,双眼都冒火星子了,“安安都向我保证了,再也不同赵光耀来往,你身为她的继母,口口声声说疼爱她,却还暗中与韩氏勾联,你是当我死了,说话不顶用了吗?”
“我……我……”刘婉流着泪,却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爹。”阮迎安上前挽住阮平昌的手,说道,“其实女儿也没有外人所见的那般柔弱……大哥从小习武,他在家时时常偷偷指点我,只不过二娘总说女子要柔弱才能勾住男人的心,所以我即便学会了一些拳脚功夫也不敢在人前显露。来了庄子里,我是想着没有外人,才吵着张叔和张婶杀野猪的。那天韩秀莲跑来找我闹,说我收回了他们住的宅子,正好遇上我在宰野猪。没想到就那么一件事,竟让她造谣我,说我被邪祟上了身。”
听着她的话,刘婉就差喷出一口恶血了。
这贱人分明就是在火上浇油!
果不其然,阮平昌听后,人都气得抖了起来,“刘氏,我把安安交给你抚养,你竟敢教导她以色侍人、勾搭男人?亏得我这些年如此信任你,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