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
“安安,你且安心在这里住着,需要什么便差人回府取。爹还有事,不便在此久留。”阮平昌说完又把张奎夫妇和尚竹叫到跟前,严肃地叮嘱道,“务必保护好二小姐,知道吗?谁敢再来此招惹二小姐,通通都给打出去,一切后果我担着!”
“是,老爷。”三人躬身应道。
阮迎安亲自把他送出庄子。
回到小院里后,她又跟张奎夫妇说道,“张叔、张婶,今日让大家受惊了,一会儿让尚竹去房里拿银子,不论年纪大小,每人赏银一两。”
闻言,张奎夫妇喜笑颜开,齐声道,“谢小姐!”
对阮迎安来说这几十两银子如同几粒水滴,可对庄子里为奴的人来说,一年都攒不了一两银子,这就好比天降巨款,怎能不让人兴奋?
尚竹拿了银袋子一拐一拐地跟着张奎夫妇去了。
阮迎安关上房门进了里间。
“阮小姐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
听着男人别有深意地夸赞,她非但没生气,反而挑起了柳眉,“那是,我若搭台子唱戏,这京城戏班子都得倒闭!”
司酉凛薄唇狠狠一抽。
不过玩笑归玩笑,阮迎安随即便认真问他,“王爷,你打算何时‘生还’?”
司酉凛俊脸微沉,“静待时机。”
见他不愿明说,阮迎安也不恼,转身就去墙边搬弄箱子。
这里面是她让人搜集的乐器,专门为了在这庄子里打发时间准备的,今早才送来,她还没来得及清点呢。
就在她刚要打开箱子,就听男人命令的语气传来,“本王今日滴水未进,还不赶紧去煮壶热茶!”
阮迎安脸黑地回头,“没空!”
吃她的住她的,还想把她当丫鬟使唤,做美梦呢!
“一千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