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兄弟二人又很快消失在夜色中。,8!6′k?a·n^s?h?u·.¨n-e*t+
阮迎安见不远处有个凉棚,现在没人经营,但棚里有桌子凳子。
“去那边坐坐吧。”
她刚想抬脚,突然发现自己的手腕还被司酉凛抓住,于是干笑着要去扳他的手。
但司酉凛不但抓着她手腕不放,还提脚走在前面,拉着她一起往凉棚去。
到了凉棚里才将她放开。
阮迎安在他对面坐下,虽然这里的月光被遮了,看不清他的模样,但凭着敏锐的察觉力,阮迎安心中‘他不对劲儿’的念头越来越重。
她也说不上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这男人好像不再排斥她了,言行举止与她越来越亲密。
特别是之前他们相拥的那一刻,她听着他心跳声明显不正常。
虽然吧,她没谈过恋爱,但也不是不懂男女之间的那些事。
只不过这种事放在别人身上她觉得正常,扯到他们身上,她就觉得诡异。
当然,也不排除是她太敏感了。
两人共处,难免肢体接触,如果因为这种接触就说他对她有什么想法,那也太那啥了。
“想什么呢?”
“没……”听到他的发问,阮迎安又是干干一笑,然后望了一眼棚外,“今晚的月亮真圆哈!”
“嗯。·x\w+b^s-z\.?c`o,m/”
“王爷,你很喜欢出来玩吗?”避免气氛尴尬,阮迎安努力的寻找话题。
“为何如此问?”男人不答反问。
“我见你逛街挺享受的。”
“……”
随着男人的沉默,气氛又开始冷场了。
阮迎安暗暗地翻了个白眼。
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真的很难聊到一块去。
还是二十一世纪好,就算没人陪自己聊天,也可以刷手机找乐子。
好在秦俊和秦朗兄弟二人办事给力,不到半个时辰便回来找他们了。
“王爷,姚小姐坐着小轿从偏门进了刘先响刘大人的府中。引轿的那个婆子是东街有名的花媒婆,属下给了她一锭银子,她说姚小姐被刘大人收进了后院做姨娘。”
刘先响?
听着秦俊带回的消息,阮迎安惊诧不已。
这不是户部尚书吗?
她记得原身几年前还去参加过这位尚书大人五十岁的寿宴呢!
姚怡华还不到十八,居然给这位尚书大人做姨娘?
“秦俊,确定姚怡华是给刘大人做姨娘,不是给刘大人的儿子们做姨娘?”
“阮小姐,千真万确,是给刘大人做姨娘!”秦俊很肯定地点头。`s·h`u*w-u-k+a*n¢.`c?o?m!
“看来姚家没死心啊!”阮迎安忍不住冷笑,“到底是我低估了姚怡华!没想到她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居然能委身一个老头!”
好吧,既然姚怡华这么舍不得京城,那以后她们再继续过招!
……
话说刘府。
本来姚家出这么大的事,谁都不敢沾边。可当姚子枫上门求到刘先响面前时,想到姚怡华那年轻貌美的模样,刘先响不由地心动了。
男人嘛,谁不想年轻貌美的女人。而且姚怡华从小被娇养,是京城有名的大家闺秀,要不是姚正钊丢了官,他这辈子都不可能有机会得到姚怡华。
正是因为垂涎姚怡华的年轻貌美,他冒着风险把人收了。
姚怡华的轿子一进府,他亲自把人接到房里,二话都没说就要与姚怡华洞房。
“华儿,我以后叫你华儿可好?”摸着姚怡华纤细无骨的小手,看着她肤如凝脂的肌肤,刘先响就差嘴角流出口水了。
不过比起他的热情,姚怡华脸色发白,就跟大病了似的。尽管她已经做好了准备,可看着面前这个肥头大耳、大腹便便的男人,她还是忍不住恶心。
奈何父母不争气,她不得不以这样的方式谋求新的生机……
一刻钟的时间,她仿佛度过了屈辱的一辈子。
然而,不等她眼泪滑落,刘先响从她身上爬起,朝她身下看了一眼后,突然间脸色大变。
“为何没有落红?你竟然不是完璧之身?”
姚怡华一直都处在悲愤和耻辱的情绪中,都快把自己失身给赵光耀的事抛到脑后了。突然听到他严厉的质问,刹那间整个人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她怎么就把那事给忘了?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