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道,“阮迎安,我没有老眼昏花,昨夜那个人就是你,你休想狡辩!我儿死时手里还抓着你的发簪,他一定是想通过发簪提示我,凶手就是你!”
“发簪?什么发簪?”阮迎安假装不动地反问。
‘啪’!
惊堂木再次落下。
韩秀莲立马重新跪下。
周定岘给身侧的书吏使了使眼色。
只见书吏端着托盘走向阮迎安。
托盘里放着的正是那支镶嵌着彩宝的帝王绿簪子。
书吏问道,“阮小姐,这支簪子可是你的?”
阮迎安直接摇头,“不是。”顿了一下,她又补充道,“这簪子不论是材质还是做工,一看就不是凡品。我父亲虽是朝廷命官,每年也有不少俸禄,可这簪子的价值,就算我父亲不吃不喝攒几十年恐怕也买不起。”
韩秀莲双眼怒瞪,“这簪子有那么值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