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锭银子,她怎么可能不心动?
她哥把她房里之前的东西都偷去了,害得她现在出门连件像样的首饰都没有!
女子薄纱下的嘴角微微勾勒,又将手里的食盒递给她,“听说阮迎安犯了事,随时会被杀头。+q′s¢b^x\s?.?c,o\m¨看在相识一场的份上,我做了些吃食想给她送去。但狱卒说我身份浅薄,没资格进去看她,所以我想请您帮我走一趟,把这食盒交给她。”
阮芝芝生怕她会反悔似的,抓过银子就塞进怀里,然后接过食盒转身就走。
虽然她厌恨阮迎安,可就走这么一趟便能赚百两银子,傻子才会拒绝!
薄纱女子目送她进了衙门,眼中充满了得逞的笑。
她四下环视,见没被人注意,于是快速跑进了旁边的一条巷子。
可就在她跑到巷子深处时,突然四个黑衣人从天而降,把她前后路都堵住了!
“你们是谁?要做什么?”女子恼怒地问道。
然而,四个黑衣人根本不理会她的问话,四把长剑同时出手——
大牢里。
面对秦朗带来的丰盛大餐,阮迎安感动归感动,但这潮湿加闷臭的牢中,她真没什么胃口,于是便把食物装回食盒中。
“阮迎安!”
看着去而复返的阮芝芝,阮迎安微微眯眼,别有深意地盯着她手中多出的食盒,“堂姐这是来给我送断头饭?”
“我才没那个好心呢!”阮芝芝正要将手里的食盒放下,突然见旁边已经放着一只食盒,她忍不住阴阳怪气,“阮迎安,没想到来给你送断头饭的人还真不少!你还真是好命啊,就连死都做不了饿死鬼!”
“堂姐对我的嫉妒真是比我想象的还严重,既然如此,那堂姐还不如来陪我好了,这样黄泉路上我还能有个伴。?j!i.n-g?w+u\x¢s-.^c′o′m/”阮迎安继续笑侃。
“呸呸呸!你个短命的东西,要死就早点死,少诅咒我!”阮芝芝气急不已,一脚踹飞了先前秦朗带来的食盒。
而就在这时,两名狱卒突然冲了过来,大喊道,“干什么?”
阮迎安从地上起身,指着她对狱卒说道,“她想我死,你们快把她拿下!”
阮芝芝双眼狠瞪,激动地骂道,“阮迎安,你胡说八道什么?谁想你死了?我不过就是替人来给你送吃的,你个恩将仇报的东西,真是不知好歹!”
“谁准许你来送吃的了?”一道威严的嗓音从侧面传来。
阮芝芝扭头看去,炸毛的怒火瞬间歇了大半,并主动行礼道,“拜见周大人!周大人,您怎么来了?”
周定岘站在狱卒身后,目光凌厉的盯着她,接着朝狱卒下令,“把她拿下!”
阮芝芝一听,忍不住大呼,“我做什么了?凭什么抓我?”
然而两名狱卒根本不理睬她的激动,上前将她双臂扭住。+b\q′z~w?w·._n\e·t?
其中一名狱卒从她手里夺过食盒,递给周定岘。
周定岘微微侧身,将食盒递给身后一个穿灰褂的人。
灰褂男子接过食盒,蹲在地上,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两枚细长的银针,接着将食盒里的东西一一验过。
“大人,饭菜里有剧毒。”
“什么?!”最为震惊的不是阮迎安和周定岘,而是阮芝芝。
“阮小姐,这可是你带来的,你要如何解释?”周定岘严肃地质问道。
阮芝芝激动地嚷道,“这些饭菜与我无关,我是帮别人带的!”
周定岘沉声问道,“你帮何人带的?姓甚名谁?长何模样?”
阮芝芝瞬间呆滞了。
但很快,她回过神,着急地解释,“我没问她叫什么名字,她带着面纱,我也没看清楚她长什么样子,我只收了她一百两银子,帮她把吃食带给我堂妹!周大人明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正在这时,一名衙役出现,到周定岘耳边低语。
周定岘大手一挥,厉声道,“把人和食盒带走!”
阮芝芝又惊又怒,扯开嗓喉大喊,“食盒不是我的!我没有下毒!阮迎安,你这个短命的东西,还不赶紧帮我解释!”
阮迎安就跟看戏似的,非但没帮她说一句话,还笑着对她挥了挥手。
等阮芝芝被押走后,周定岘到阮迎安门栏前,沉声说道,“给你堂姐食盒的人已经被蜀宁王府的侍卫抓到了。”
阮迎安并不意外,只笑着对他说道,“周伯伯,你如实将情况上奏即可,其他的您不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