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还是那样的激动,怒火并没有减少多少,但也比先前多了几分耐心,等着她适应。.k?a\n′s¨h+u\w_u~.?o′r*g\
只是,没折腾多久,司酉凛便趴在她身上喘气。
阮迎安瞬间想起新婚夜,脸颊不由地变烫变红。她当然懂缘由,新婚夜他是没经验,刺激过头了,这次还那样,极大可能就是忍久了。
“洋芋和土豆还好吗?他们有没有吵闹?”
“洋芋?土豆?”司酉凛微微撑起身,皱着眉瞪着她,“这是他们的名字?谁起的?”
阮迎安别开眼,不敢正视他,“在我家那边,洋芋就是土豆、土豆就是洋芋,只是称呼不同而已。我一下生两个,也不想给他们起大名,叫狗蛋虎头那些又觉得太土,不如叫洋芋土豆有意义。”
司酉凛唇角狠狠抽搐。
也就她能想出这种名字!
“不起大名,是因为心里有恨?”
“嗯。”阮迎安脸色微冷,“既然瞧不上我这个儿媳,那自然也不会看重我的孩子。何况我肚子里出来的,我有权替他们做主。”
司酉凛突然坐起身,并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
阮迎安顿时一囧,臊得直捶他,“干嘛呀?弄得到处都是……还怎么睡!”
司酉凛一手搂着她腰身,一手抚着她脸蛋,冷哼道,“欠了本王几年的账,还想睡?”
阮迎安眼眶湿润地看着他。+x.i!a/o~s′h¢u\o\h?u·.~c!o,m+
三年了,他消瘦了不少,轮廓越发分明冷硬,就连眼神都比曾经犀利。但这样的他非但没有减少魅力,反而多了几分成熟的气息。
“给本王老实交代,这几年你都做了些什么?”
他又如三年前那般,说话就像审问犯人似的。
只是与当年不同的是,现在是光溜溜抱着她,不像当年那般与她保持距离。
她微微撇开眸光,低声说道,“也没做什么,就是寄居在这里,平日里带孩子,偶尔去义庄帮忙捡尸体,衙门有活的时候也会帮着验个尸,实在无聊了就去城里的戏班卖曲谱和剧本,顺带帮他们排点舞蹈和节目。”
“为何不去找本王?他不许你留在本王身边,难道你就不能偷偷的回到本王身边吗?”司酉凛扯开嗓门激动地怒问。
“他和你是父子,是和爹是君臣,我不想你们父子和君臣的关系被我连累。”
“你!”
看他恼怒得气都快提不上来了,阮迎安又低声说道,“我知道那样做很伤你,可那时我要是不走,他一定会为难你和我爹。你们要是像阮平海一家对我,我不会去管你们死活,可我来到这个异世界,就你和爹两个人护着我,我不敢拿你们的前途和生死去赌。*x/s~h·b-o?o!k/.\c?o-m′何况原来的阮小姐已经死了,你也知道我不是这个世界的人,那我离开应该不会影响你们太多。”
“你闭嘴!”司酉凛怒喝,“你把本王心掏走了,还好意思说影响不多?阮迎安,谁准你擅自揣测本王的?”
阮迎安缩着脖子,抬手揉了揉耳朵。
“阮迎安,你给本王听好了,要是你再敢抛弃本王逃跑,本王定打断你的腿——”他放声说着狠话,但话音还没落就被堵住了。
阮迎安不但捧着他脸将他嗓门封住,还换了个姿势跨坐在他身上。
见他眸底怒火化成浴火,她才放开他的唇。
司酉凛已经她要逃,猛地翻身将她压住——
将她吻得气喘吁吁,他皱着眉在她耳边问道,“不是生了孩子吗,怎么还那样……”
阮迎安哭笑不得的捶他,“跟生不生孩子没关系,你找找自己的原因!”
司酉凛心虚地抿了抿唇,一想到先前他那样,语气不由地软了下来,“还疼吗?”
阮迎安红着脸‘嗯’一声。
司酉凛没再说话了,只继续吻她,一点点、一寸寸,似乎要把这些年的空缺全补上——
从下午到半夜,阮迎安为了让他消气,咬着牙任他折腾。
第二天晌午的时候她才醒。
还是听到詹婶的声音才醒的。
“阿凛公子,我们乡下人家比不上城里,没啥好吃的。这鸡是安安喂的,可能做得不合你口味,还请你多担待。”
“嗯。”
“阿凛公子,我家还有个没满月的孩子要照看,就不打扰你和安安了。若有什么需要的,你只管招呼,千万别见外。”
“多谢。”
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