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平昌激动地问禄伯,“真是蜀宁城送来的信?”
禄伯点头,“是的,老爷。′s·a~n,s+a^n_y+q/.-c*o*m+”
阮平昌看着信,又老泪纵横。只不过这次不是悲痛,而是惊喜。
他随即拉住儿子的手,“丰儿,我不便告假,正好你刚从边疆回来,可以以休整为由告一段长假,然后去蜀宁城一趟!要亲眼看到安安还活着,我这心里才踏实呐!”
阮迎丰想了想,点头道,“好,我去一趟蜀宁城!”
御书房里。
听到蜀宁城传来的消息,司明烈激动得从龙椅上挺起身,“寿安,消息可真?蜀宁王真有一对孪生子?”
寿安认真回道,“皇上,千真万确,蜀宁王真有了一对孪生子。城内的大小官员都去王府见过,听说那两个孩子长得可像蜀宁王了,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俩孩子多大?”
“两岁有余。”
“两岁有余?”司明烈沉下了脸。
他知道阮迎安离开前与蜀宁王圆过房,如果阮迎安是那时怀上的孩子,除去十月怀胎,孩子可不就是两岁有余吗!
他冷声问道,“孩子生母呢?可有现身?”
寿安回道,“皇上,据探子传回的消息,没见到两个孩子的生母。\w¢z-s`x.s¢._c-o/m!”
司明烈背着手在桌边走来走去。
好一会儿,他严厉道,“传旨下去,让蜀宁王回京,务必把那两个孩子带上!”
“是!”
……
阮迎安适应能力强,两个儿子也是。
王府又大又宽敞,俩小家伙每天都能找到新地方玩。
玩累了,就回主院缠着司酉凛。
一开始,父子三人相处得并不和谐。以前他们费阮迎安时,阮迎安会给他们唱儿歌、讲故事、做益智游戏,甚至还会带着他们做些简单的木工活,锻炼他们的动手能力。
这阮迎安做的这些,司酉凛表示他一样都做不到。
俩小家伙嫌弃得哇哇大哭。
阮迎安不得已,只能给司酉凛出招,“你也是的,非要那么直接地告诉他们你不会吗?就不能反向教学?”
“反向教学?”司酉凛不解地反问。
“对啊,你不会,可以让他们教你啊!你让他们给你讲故事,还可以锻炼他们的语言能力,让他们教你做手工,可以锻炼他们的动手能力和毅力。你非得告诉他们啥也不会,他们只会以为你是不想和他们玩,不闹脾气才怪!”
司酉凛一脸黑。e(2白?£+马a¥书$?=院; ?无?+t错=@内μ,容°a*
天下有儿子教爹做事的?这简直是倒反天罡!
而且还是两个屁大的孩子!
但为了不让儿子哭闹,他第二天还是按照阮迎安教的,说自己没听过故事,让他俩先讲一个故事给他听,让他学学。
果不其然,一听让他们当老师,洋芋和土豆瞬间兴奋了。
俩兄弟给他讲起了葫芦娃的故事,而且是一人讲一段,配合得那叫一个默契。
但是……
故事听到一半,司酉凛便黑脸打断他们,“这些葫芦娃只长身子不长脑子吗?明知是同妖怪打架,居然一个一个地上!”
洋芋和土豆对视了一眼。
土豆先不满,“爹,我们还没讲完呢!”
洋芋接话,“要听到最后才是乖宝宝!”
司酉凛磨牙,“……”
他忍!
旁边同样听故事的阮迎安憋笑憋得肚子疼。
在某个爹极度不满的眼神压迫下,她不得不出面,给俩儿子唱了两首儿歌,然后把他们哄睡。
走出儿子的房间,司酉凛搂住了阮迎安的肩,低声道了句,“你把他们教得真好。”
仅是俩儿子的口才他就佩服不已。
阮迎安骄傲地扬了扬下巴,“我亲自生的、亲自教的,自然要把他们培养成天下无敌!”
司酉凛剜了她一眼,可又无话反驳。
只是想起一事,他又压低了嗓音,问道,“你是如何分辨他们的?”
闻言,阮迎安一愣,惊讶道,“你到现在还分不清他们?”
他这爹当得……
真不怪儿子们嫌弃他!
司酉凛尴尬地抿了抿薄唇。
阮迎安示意他回房,然后边走边说,“老大耳根后面有颗红痣,你偷偷看就知道了。就算不看痣,你注意听他们说话,但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