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我们应该先问过她的想法。”
“女士们,虽然这位小姐的确很可怜,但是我想,我们还没有决定她去留的权利。”
爱德琳转头,就看见一头白毛,腰间随时佩戴着一把剑的埃泽走了过来。
“埃泽大人。”爱德琳给他行了一个礼,继续刚刚的话题,“我当然知道不能强迫弗洛拉小姐留下了,她的想法是最重要的。”
刚刚弗洛拉来的时候埃泽不在现场,他只是听摩可转述了这位弗洛拉小姐可悲可泣的故事,听了之后,虽然确实很痛心她的遭遇,但是蒙德城的可怜人何其多,埃泽早已见怪不怪了。
让他感到奇怪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