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等,我去拿油灯。得先把毒针给你挑出来才行!”
秦玉娥转身出去很快找了油灯回来,还顺手拿了一根大针,一小瓶子散装酒。
“家里什么时候有酒的?”霍光霁指了指那瓶子道。
“去集上的时候顺手买的,本来是想烧肉用的!”秦玉娥剪短的回答了一句。
手底下麻利的将油灯点起来,将那大头针在灯上烤了烤,又用酒给霍光霁擦擦伤口。
“忍着点,会有点疼!”
“嗯。”
霍光霁简短的答应了一声。
大头针丝毫没有犹豫,直接挑进了肉里。
“呃——”
霍光霁闷哼了一声,紧紧的咬住了牙龈。
清凉的手指头划过他的肌肤,一个利落的转腕,一块带着血肉的尖刺被秦玉娥挑了出来,丢在了旁边放在酒水的碗里。
她又赶紧掏出来一块干净的布头,沾上了浓浓的肥皂水,给他擦洗伤口。
手下的肩膀颤抖了一下,秦玉娥忍不住感同身受似的闭了闭眼。
这肥皂水擦到伤口上,肯定比酒精还疼。
但没办法,家里只有这个。
论解毒,还是肥皂水的效果比较好。
要是等到肩膀全都肿起来了,这一夜怕是都别想睡好了。
“好了!”
将伤口整体的擦了一遍,秦玉娥将那块在井水中浸的冰凉的布头压在了霍光霁的伤口上。
“自己捂着点吧!这布头凉丝丝的,能缓解肿胀的疼痛感。”
她等着他伸手来按住布头,冷不丁,前头伸出来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不偏不倚握在了秦玉娥的手上,一把将她的手紧紧的抓住了,冰凉的布头一下子滑落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身形微微颤抖,闷声问道:“为什么老是跟我闹别扭?明明你对别人,都很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