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他爱到贱得不行了。”
“傅锦年!”
白芷柔脸青一阵白一阵,恼羞成怒地喝止他。
沉默间隙,白宴青拉拉白芷柔的手,泪痣显得愈发惹人可怜:“别为了我生气,不值得,我……”
他忽而脸上一白,整个人往后倾倒。
白芷柔吓得急忙托住他的背,对傅锦年的那丝愧疚烟消云散,皱紧五官指责傅锦年:“看到宴青哥这样,你满意了吗?”
“傅锦年,你真让我失望!”
她艰难地撑起白宴青,带着他一步一顿地离开。
傅锦年一个人坐在原地,周围人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他的右手抽痛,手背已经冒出一大片水泡,刚才菜盘砸进火锅里时,滚烫的热油尽数溅到他身上。
但白芷柔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她的注意力都在白宴青身上。
傅锦年看着自己的水泡,苦笑,还以为下定决心就不会再受影响,可是此时心脏还是无法忽视地抽痛着。
白芷柔离开后没再联系傅锦年。
傅锦年早已习惯她的冷漠忽视,连那个家都不想再回,自己回了医院给烫伤做简单处理,在医院休息室过夜。
这一夜他竟然睡得格外安稳。
次日傅锦年精神满满地上班。
第一个看诊病人进门,他照例要询问,看清来人后戛然而止。
“沈学妹?”
沈卿宁左手牵着一个小男孩儿,右手拧着一袋沉甸甸的片子,比起傅锦年的惊讶,她淡定很多,轻轻点头招呼:“学长,好久不见。”
小男孩儿也乖乖地喊人:“傅叔叔好。”
傅锦年看向半人高的男孩儿,一时恍惚。
当初他和沈卿宁一个导师,都是导师的得意门生,他也以为两人未来一定会在医学上携手并进,谁知沈卿宁突然退学,回家继承家业去了。
再见面,他不免唏嘘:“孩子都这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