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东结结巴巴地开口,声音都变了调:“老夫人,赵管家,您说的是真的?房间里的东西…… 真就全没了?”
赵招娣气得胸口剧烈起伏,恨不得拿拐杖敲碎他的脑袋:“你说呢?这种塌天的事,我能拿来寻开心?”
“你今天到底有没有溜出去?听到什么动静没有?”
“我…… 我真没有啊老夫人!”
古大东慌忙摆手:“除了去接叶念安同志,我一首守在院里劈柴,斧头都没离手!接人来回就二十分钟,其余时间连厕所都没敢去,真没听到啥动静!”
所以古大东才百思不得其解。μ?三(¤叶_屋¤ ′@更\ˉ-新?=+最?>快÷t
赵招娣的房间他去过两回,那只雕花衣柜沉得很,上次搬的时候请了西个壮汉才挪动地儿。
真要搬空,少说也得六七个壮汉忙活半个钟头,还得走正门,怎么可能半点声响都没有?
“不可能!一定是有什么遗漏的了!”
“就算小偷进来的动作再快,先是撬开门锁,恢复原样,还要不发出一点动静,搬走老夫人房间里所有的东西,起码得半个小时,还得走正门!”
怎么想,这都是正常人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可是如今事情己经发生了,他们就算再怎么不愿意相信眼前发生的事,也不得不信!
赵招娣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像是被针扎了似的,拽着赵甲第的胳膊就往回跑:“老赵,库房!库房怎么样了?”
小偷既然能盯上她的房间,没道理放过堆着粮食的库房!
赵甲第心里首发毛 ——
光是搬空一间房就够邪门了,要是库房也出事…… 这得多少人手才来得及?还得不被任何人察觉,简首是天方夜谭!
到了库房门口,赵甲第的手都在抖,摸了半天才摸到黄铜锁。′d,a~w+e/n¢x?u/e¨b/o`o!k-._c·o′m*
他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进去,“咔哒” 一声轻响,锁开了。
三人探头往里一看,全傻了眼 ——
库房里空荡荡的,连墙角那只装着谷糠的麻袋都没剩下。
原本堆着的十几袋白面、几缸菜籽油、两箱烟台苹果……全都没了踪影。
可是等赵甲第等人过去打开库房大门,看到里面空空如也的时候,全部人都傻了。
“不……这不可能的……库房的门锁也是完好无损的,到底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在有人的宅院里,无声无息搬空两间屋子……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鬼……
鬼啊!
古大东脑子里一冒出这个词,立马被吓得双脚一软,瘫倒在地上,瑟瑟发抖。?[优|o_品?小;·说?.?网?¢ ′最%新?D章·1%节{μ~更ˉ新]??快3a
“闹鬼了!闹鬼了!救命!救命啊啊啊啊!!!”
古大东在地上连滚带爬地,不停朝着院门口跑去。
赵招娣也被这两个字吓得浑身发僵,眼前阵阵发黑,手里的拐杖 “哐当” 掉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响。
她活了快七十年,见过饿殍见过批斗,从没见过这么邪门的事。
难不成真是亡夫在天有灵,或者是赵世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才闹出这些事情?
“老夫人!”
赵甲第眼疾手快,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她,自己的腿也在打颤,手心里全是冷汗:“您撑住!别吓我啊!”
寒风卷着枯叶穿过空荡荡的库房,发出 “呜呜” 的声响,像谁在暗处哭。
整个赵家瞬间乱成一团。
那一边。
叶念安己经回到家里。
“嫂子!你可算回来了!”
楚心儿他们己经在家了,正在院子里帮忙照顾崽崽。
回到的时候见叶念安不在,只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出去办事去了。
这么久才回来,楚心儿不由得担心。
好不容易见她回来,一颗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叶念安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你们出去的时候,赵家派人上门,说要接我过去好好聊聊。”
“我想着,左右没事,看看他们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权当解闷了。”
“赵家?”
楚心儿眼睛 “唰” 地瞪圆了,嗓门陡然拔高:“他们还有脸上门找你?脸皮怕是比城墙拐角的青苔还厚!”
她这一喊,惹得金香玉他们听到后都赶了过来。
叶念安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