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嘉卉姐姐这两天不舒服,夫人不让去打扰她。”屋里越来越暖和,玉丽吐孜跑到屏风后脱了身上的厚棉衣。或许是因为和嘉卉在一起时间久了,玉丽吐孜比起阿依来,似乎更快地适应和熟悉这里的礼仪和规矩。虽然只是脱外衣,里面也是可以见人的对襟长裙,但既然有外人在场,又是两个男人,便一定要躲到屏风后面脱好了再出来。
“嫂嫂病了?”致远有些担心,“怎么哥哥刚走没几天嫂嫂就病了呢?请大夫了吗?”
“嘉卉姐姐说不碍事,休息休息就好了,没让请。夫人说要是今天再不好,明天就一定要去请大夫了。”
致远点了点头,叮嘱颜华道:“嫂嫂病着,我不方便去探望。回头跟小满说一声,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让她务必知会我一声。”
见阿依缩回了手,又问:“怎么不烤了?太烫吗?”
“不是。”阿依摇摇头,两只手拧在一起互相搓着,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热了,就痒了。”
致远叹了一口气,道:“冻疮就是麻烦,冷了会疼,热了又痒。要是当年不治好,第二年一定还会复发。我小时候贪玩,在雪地里玩了一整天也不肯回屋,手脚冻出了冻疮,又不肯好好敷药,折腾了四五年才根治了。”又问颜华:“你还记得后来给我治好冻疮的是哪家医馆的大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