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序尽管知道了之前在音乐剧院那次是个误会,但依旧十分坚决的要把人关在这里。*x/s~h·b-o?o!k/.\c?o-m′
颜与手里没有任何娱乐工具,无聊时就喜欢站在床边盯着下面的员工修剪玫瑰花丛,哭之辣叶全被一把大剪刀咔嚓一声剪掉,只剩下饱满玉地的花苞。
后背突然贴上来一句热气腾腾的身体。
秦淮序单手轻松地环过颜与的腰,将下巴搁在颜与肩膀上,顺着他的视线望下去,微风吹过玫瑰花田顺着风的方向倾斜。
秦淮序指尖顺着颜与的胳膊向下滑动,最后在他手背上将自己的手指插进指缝当中。
两人贴得很近,颜与能感受到从秦淮序山上源源不断散发出来的热气和胸前蓬勃的肌肉。
秦淮序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恢复好了,只是留下了一道很长的疤痕,现在还在祛疤当中,秦淮序一直都遮着一层薄薄的纱布,防止吓到颜与。
“怎么就在这里看,不画一下吗?”
颜与干脆放松身体,靠在秦淮序身上,刚才站的时间有点久,腿已经有些酸了:“一动链子就叮叮当当的响,很烦。”
秦淮序用手拽了拽颜与连在手腕上的链子链子是特制材料,其实并不重,只是拖拽时仍旧会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声音确实是有些吵。”
秦淮序又等了一会儿,并没有听到颜与的回答:“没有了?”
颜与:“???”
“什么?”
颜与不明白秦淮序说的这是个什么意思?
秦淮序:“你现在难道不应该顺势让我帮你把链子给解开吗?”
颜与:“……”
颜与朝他翻了个白眼:“我说了,你难道就给我解吗?”
秦淮序用指尖摩擦着链子和手腕交接的地方,圆环内部垫着黑色的衬布,并不会磨伤手腕。
颜与扭了一下身体,侧着脸去看秦淮序:“那你给我把链子解开。”
秦淮序认真思考了两秒,给出了一个坚定的答案:“不行。”
颜与:“……”
颜与就知道会是这个答案,直接去起膝盖,一脚踩在秦淮序的脚趾头上,哼了一声,就从秦淮序怀里钻了出来,一脑袋扑在床上。
秦淮序也不生气,立马躺到她身边,有些期待的盯着颜与:“你难道就不再努力一下了吗?”
“我很好说话的,说不定你在贿赂我一下,我就真的给你解开了呢。!x^d+d/s_h.u¨.`c+o~m,”
“要不要试一试?反正对你来说又没有什么坏处。”
“就算失败了,也只是维持原样罢了。”
颜与才不相信这个神经病嘴里说出来的话呢。
颜与双手合十朝秦淮序拜了一下,随后便放松身体呈大字形,瘫倒在床上,十分的敷衍:“那我求求你帮我解开好不好?我保证不跑了。”
“就这样吗?连个亲吻都没有,你是不是根本就没想着让我解开?”
颜与默默的叹了口气,又艰难的支撑起身体在秦淮序脸上亲了一口:“好了,已经亲完了,你现在要给我解开了吗?”
秦淮序笑着搂住颜与的腰,略微用力就把人给揽到自己怀里,灼热的吻落在颜与后颈那点凸起的骨头上:“不给。”
颜与实在懒得再搭理他了,有些累的闭上了眼睛。
秦淮序亲了半晌,又开始用牙叼住,慢慢的磨,直到那一小片地方被咬的布满密密麻麻的牙印,秦淮序这才满意的亲了亲,然后用指尖把上面的水渍擦拭干净。
秦淮序把鼻尖贴上去,深深的嗅着颜与身上的味道除了沐浴露的气味之外,就只剩下那股令人极其着迷的香气。
“颜与,你身上真的很香。”
颜与抬起胳膊闻了闻,只有一点很轻微的沐浴露的味道,根本没有秦淮序所说的那种暖甜香。
“是你的鼻子出问题了吧?我又没有喷香水,哪来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味道。”
秦淮序手指勾着颜与的一缕头发绕在指尖上转呀转:“这是你身上的味道。”
“据说如果爱到极致的话,就会闻到爱人身上属于自己的体香,是普通人闻不到的。”
颜与皮肤细腻又瓷白,比秦淮序曾经拍卖的一个上好的温润玉石的手感还要好上千倍万倍,那柔软的皮肤仿佛自带吸附力一样,手掌一旦落上去就久久不愿再离开。
颜与身上并不是全是软肉,她平时也有锻炼的习惯,腹部还有一道浅浅的马甲线。
秦淮序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