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而略显急促的呼吸。
“张老师,你容我喝口水成么?”闫涛哑着嗓子问道,声音里透着疲惫。
“等一下!”张花朵头也不抬,专注地摆弄着锁扣,指甲都抠得生疼,却怎么也打不开。鼻尖沁出细密的汗珠,她急得直皱眉。
“咳咳咳……”闫涛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喷了张花朵一脸口水。
张花朵嫌弃地侧过脸,却仍死死按着闫涛的心口,生怕他乱动弄坏了翡翠。
一旁的金一川忍不住笑出了声,调侃道:“张医生,你这是还会诊治心脏病?”
“我啥都会。”张花朵额头冒汗,锁扣却像焊死了一般纹丝不动。
“我来试试?”金一川站起身,187的身高让本就狭小的化妆间更显逼仄。他长臂一伸,竟是从张花朵背后环抱过来,将她卡在自己和闫涛之间。
“哎,你别乱碰,贵着呢!”张花朵急得直喊,却意外发现金一川的身高优势让他更容易操作锁扣。
金一川将她的手拨到一边,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弄锁扣,忽然“咦”了一声,随即用指尖横向一夹,轻轻一用力——锁扣“咔嗒”一声,应声而开。
“这好像是什么特殊锁扣……我肯定见过。”金一川解释道,“别人都是竖向解开,它偏要横向解。”
张花朵如获至宝,双手小心翼翼地捧起翡翠项链,仔仔细细检查每一颗翡翠的状况。确认二十七块翡翠完好无损,甚至连香粉都没沾上,她终于长舒一口气。
同时,她才意识到自己是被金一川环抱着,而她的眼前又是满脸笑容的闫涛。
和两大顶流如此近距离,怕一般人都要晕过去了。
但她不是一般人,她是张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