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一个在超市玩牌,这不正常呀。
“婶子,你没去省城望金海吗?”
“去了,才回来。”
“哦,怎么样了?”金海的情况他知道,他纯粹是没话找话。
“不怎么样,拉回来了,等死。”
“等死!!”
黄胜心说应该不至于吧。
虽然自己那晚自己下手是狠了点,但是精心养护一阵子,下半辈子坐在轮椅上出来晒个太阳啥的也不是不行。
“节哀。”黄胜最后也只能说出这两个字。
虽然很残酷,但他是真不喜欢金海那个货。
“我节什么哀,又不是亲儿子。”
“什么?”
黄胜不可置信的看着陈淑芬,没想到自己竟然还发现了这么大一个瓜。
“我多大,金海多大,我总不能十六岁就生孩子吧。”
其实,黄胜还真忽略了陈淑芬的年龄。
她比金贵小十来岁,只是整天婶子婶子的喊着,把这茬给忘了。
“那金海?”
“是他老金家的种,过继过来的。”
黄胜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牵扯太多,到了分叉口,准备回家。
“黄胜,你有空吗?”
“怎么了婶子?”
“我突然想起来,我家的灯泡坏了,我一个妇道人家又不会换,所以想请你帮忙。”
“金贵叔今天不是回来了嘛?”
“他呀。”陈淑芬撇嘴:“早不知道去哪浪去了,你要有空的话,就帮婶子换上呗,要不然,今晚婶子又得摸黑睡觉了。”
“行吧。”
一来是愧疚,二来,黄胜是个好人。
金贵家的院子比村大队部都要大,三层小洋楼,不管是内外装修,处处都透露着高档。
陈淑芬领着黄胜来到卧室,先是找出一个灯泡,又帮忙搬上一个高马,用两部手机同时照着黄胜换灯泡。
换灯泡不难,主要是陈淑芬够不到所以才一首没换上。
灯泡亮起的瞬间,整间房亮如白昼。
房间很热,陈淑芬一进来就把外套脱了,现在穿着一件米色的小背心。
黄胜站在高处往下看,峰峦叠嶂,一览无余。
黄胜脸上的汗水,顺着脸颊落下。
不偏不倚,落在雪白之上。
陈淑芬抬头,正好对上了黄胜的目光,俏脸一红,气氛顿时变得有些旖旎。
“你小子看哪呢!”